陈登听出糜芳的意思,或者说刘寒对徐州呈观望态,但他不想放弃,“子方兄,我……”
“元龙兄不必多言。”
一场谈话,不欢而散,陈登带着失望的心情离开了糜芳住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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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亲。”
“元龙啊,如何?”
陈登回到家中,就去见陈珪。
陈登苦笑:“果然如父亲所料,糜子方不愿出手。”
陈珪眼中闪烁精芒:“那位,是不想给我们留活路啊!”
身为士族,陈珪看得明白刘寒想要干什么,所以这次让儿子前去试探糜芳对徐州的态度,若那位对士族态度缓和,他会即刻带着徐州士族反水攻打吕布,刘寒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得到完整的徐州。
可惜……
“那,我们该怎么办?”
跟着吕布必死无疑,袁术自大,也活不了多久,徐州最后必然落在刘寒手中,下邳陈氏家大业大,不可能说走就走。
“唉!倘若刘使君还在徐州,那该多好?”
刘备有野心,且他与徐州士族之间关系很好,对士族而言,刘备是徐州不二代言人,可惜被吕布这个蠢货赶走了。
“元龙,你有何想法?”
陈珪反问儿子。
陈登稍作思量:“父亲,既然那位不收我等,我们只能选择投效袁术,倾尽徐州、扬州士族全力,再联系荆州士族,与他斗一斗!”
陈登的想法是与刘寒做过一场,只要打败刘寒,那接下来没什么不能谈的。
“可是,你考虑过输了的后果吗?”
“我……”
兖州、豫州、司隶地区的士族前车之鉴,输了可不是简简单单认个错,那是会死很多人的。
“你能保证一定能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