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!今天什么日子,来这么多贵客,难怪昨儿喜鹊在孤王府枝头上喳喳叫。”
一大早,便听到刘忠来报,说司徒杨赐以及袁隗、马日磾、袁滂、何进等各家家主携礼前来拜见河间王。
这可真是个稀奇事!
上个月还在互相掐架,自己还骂死袁槐,这个月这这些人要闯到河间王府和自己继续开启第二轮吗?
“嘿!稀奇啊!没想到蔡叔父竟然也来了。”
刘寒环视一眼周围,不仅马日磾这位老师的师兄,老师的好友蔡邕今日也来了。
“这。。。”
蔡邕本不想来,上个月朝堂争执,蔡邕虽没有和其他人那样对着刘寒口诛笔伐,但也没有为刘寒说话,而是保持沉默,作壁上观。
可不知从何处传来消息,说琰儿入宫是因为太后有意撮合她与河间王,而河间王也没有排斥,因此架不住众家族劝说,不得不来。
“都是人情债!”
蔡邕在心里叹息,“贤侄啊。。。今日老夫只是陪同。。。”
蔡邕话还没说完,便被刘寒打断,“这蔡叔父刚刚可没与我说清楚啊,孤听门房通传,可是叔父敲的门。”
“这。。。唉!”
蔡邕不语,看着周围其他人,意思很明确,你们交代老夫的事情,老夫做到了,剩下的就不关老夫的事了。
“王爷。。。”
最后,还是杨赐主动站出来,对刘寒先是一拜,随即说出此次前来的目的,“吾等今日携手拜访,只是希望王爷能够跟陛下说说皇后。。。”
“打住!”
刘寒打断杨赐说话,因为他已经猜到众人此次前来的目的,随即目光便看到那个啤酒肚男,即使身着官服,依然掩不住其屠户身份。
身材魁梧,像一個猎人,皮肤因长年累月宰杀动物而变得黝黑,还有那双眼睛,犹如寒冬里的冰凌,冷酷而锐利,胡须杂乱而粗糙,双手粗糙而有力,在他的身上,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。
“何进!”
刘寒一眼便能认出此人。
没想到此时的何进虽不是大将军,竟有此等能量,这洛阳有头有脸的士族,都来了。
“不对,他还不够格!”
刘寒转念一想,何进还没这么大面子,“呵。。。这些士族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,这么早就开始站队了。”
何氏是皇后不假,但更重要的是皇子辩,现在他不仅是长子,更是嫡子,若不出意外,皇子辩将来必定是大汉的主人,而士族这种善于钻营的人,想必早就看到这一点,因此也就早早布局站队了。
“弘农杨氏、扶风马氏、汝南袁氏。。。。。。来得还真齐。看来今日前来,一是为了何皇后,二是在自己面前展现肌肉,让自己知道士族的团结和力量,警告自己。”
心中已有算计,刘寒开口说道:“此事全凭陛下圣裁,诸位找我,是不是找错地方了。”
袁隗心中暗骂一声小狐狸,“不见兔子不撒鹰!若我等好不容易劝回陛下不要废后,你一句话给毁了怎么办?若你是普通的汉室宗亲也就罢了,可你不仅是皇帝亲弟,还是手握重兵封疆大吏,若你不同意,陛下无论如何都要慎重决定。”
但说这些有用吗?
一月之前,洛阳士族,基本已经与刘寒已经撕破脸了。
“贤侄啊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