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寿生他脸上闪过了一丝喜色,这以后他可有的吹了,东厂能让耕牛开口,谁还能比?锦衣卫也不行啊!
“说吧,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,你们是谁?!”
秦寿生在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热烈,他可是老人了,在东厂成立之前,他就在夏公公身边当差,工厂成立以后,夏公公去了西方,因为那里有大差事,他就留在了应天,没有人比他更想东厂出人头地!
就凭这些人白天说的那些话,这个案子要是办好了,比当年胡丞相的案子都要大,而且还是对外,不得罪任何人,事后也不会被算账,这好差事上哪儿找去?
黑驴哭哭啼啼的并紧双腿,可是这边动作又带来了一声惨叫,没办法,铃铛变成热气球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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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叫自由会……自由会之中,我只认识他们几个,剩下的都不认识,我们奉命来北方草原和恶魔恶搏斗……”
“啊…!!你怎么还踢………”
一个东厂番子飞起一脚正中靶心。
“不是不是,我们受那恶魔的蛊惑,来大明北方草原造反作乱……呜呜呜………”
黑驴也是口不择言了,仅学会的那点语言,今天全被他用上了。
秦寿生大手一挥,在白纸上写下了自由会谋反几个大字,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笑容,这造反作乱四字一出,这案子就要上一个档次,搞不好清查几年都是有可能的!
黑驴也算条汉子,如此剧痛之下,竟然还说出了这么多话,但是说完之后,就一翻白眼,晕了过去,漆黑的身躯躺在白雪当中,显得那么的刺眼。
秦寿生也不含糊,“去给他吃点福寿康泰,别疼死了,后半夜再谈论他!”
几个强壮的东厂番子把黑驴拖到了一旁的毡房里,一路之上,黑驴的脑袋在地上磕了好几块石头,进毡房之前还弹了几下,不得不说,这耕牛的体质就是好,这要是放北安人或者新平人,脑袋估计早都磕漏了。
就这样,一群人不善的眼光看向了那个北安人,一瞬间如芒在背。
“西八………我叫崔大调,思密达,我都说,我都说我都说,您可千万要问,别上来就砸……”
秦寿生满意的点了点头,打着官腔开口说的,“你叫崔大调……大调……擦!!这个也砸了!先砸一个!!娘的……”
“啊………哦……!…!…-~~~”
营地远处传来了一声狼嚎,直接被暗卫的弓弩射穿了脑袋。
而此时锦衣卫的营地之中,毛骧抬头看一下东厂的那边,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轻蔑……
几个锦衣卫从冻土里抠出了好多灰老鼠,放在了铁鞋之中,让人穿上铁鞋,然后开始用炭火炙烤。
铁血之中传出了啃骨头的声音,那声音让人听了头皮发麻,那人肥厚的腿肚子也开始频频颤抖,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去了一样。
旁边还有一个人,穿的像狗熊一样厚实,腿却放在了外边,旁边站着好几个锦衣卫,一会儿在腿上浇点冷水,一会儿在腿上浇点热水,寒冷至极的天气中,这条腿冒着腾腾热气,不一会儿就有些发青,热水的奇痒无比,冷水的疼痛入骨,饶是身经百战的哥萨克人也受不了!
“我说我说……我都说……我都说……”
而此时的中军大帐,朱标正睡得香甜,秋月坐在一旁,默默的拨弄着炭火,整个帐篷温暖如春,刘家姑娘坐在一旁打盹,三胞胎依偎在朱标身旁,给他提供热量。
这日子,给个神仙也不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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