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是有心和太上皇后坦白,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,但是她又没有这个勇气,嫁入燕王府这么长时间,她只见过马皇后几次,现在一下子就要收这么大的事儿,她实在是有些害怕!
而且王氏也明白,这燕王殿下可是在老两口的眼前去的,这种事情一想就满是漏洞,太上皇北巡,怎么可能被野人刺杀?什么样的野人?刀枪不入吗?
这些事情也就那些平民百姓能信,这满朝文武哪个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?
这种事情真的能说吗?说了之后真的能救自己的命吗?这药是不是就干脆和那两位有关系呢?
王氏叹了口气,两兄弟也在这个时候哭了起来,两个小家伙紧紧的握着拳头,哭的那叫一个投入。
王氏连忙过来看,“他们两个晚上吃的已经够多了,不能再找奶娘了,落雪飞霜……”
落雪和飞霜微微点了点头,轻轻的抱起兄弟二人,小心翼翼的掀开衣襟,兄弟二人的哭声顿时停止,虽然没有吃到些什么,但嘴里好歹是有了东西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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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氏看在眼中,自己静悄悄的坐到了一旁,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阴沉之色,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。
此时此刻。
火车的尾部,朱能和李十斤还有陈祖义正大摇大摆的坐在那里喝酒。
火炉上烤着肥瘦相间的鹿肉,香料的味道弥漫了半个车厢,朱能手里拿着一把雪亮的小刀,轻轻的在鹿肉上划出了一道道的口子,又拿出了一些盐巴,洒在了露肉上面。
香味顿时更加浓郁,李十斤在旁边馋的直流口水,用力的搓了搓自己那一双满是老茧的大手,笑呵呵的开口说道,“这朱能兄弟的烤肉越来越香了,当真是馋死咱了……”
一旁的陈祖义赤裸上身,身上还纹着两条怪鱼,他就不怎么愿意吃肉,手中的竹签上穿着一些肥鱼,自顾自的在炭火上炙烤。
“真不知道那肉有什么吃头,这世界美味还得看海鱼……”
“你可拉倒吧……”
李十斤胡乱的挥了挥手,“这谁像你似的,一年四季,浑身上下一股鱼腥味……”
陈祖义笑笑没说话,他本来就是水匪出身,喜欢吃鱼无可厚非,三人都是过命的好交情,自然也不会在意这三句话两句话的。
这眼看着肉就要好了,李十斤从腰间拿出了一个硕大的酒葫芦,陈祖义一看到这酒葫芦,立刻开口说道,“咱可跟你说好,你要是喝了酒,就别跟咱睡一个屋子,你天天晚上说梦话,还磨牙,咱听着都慎得慌……”
李十斤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,一旁的朱能接过话柄,“没事没事,明天还有一天的路程才能到北平,今天晚上多喝点也没事,我这儿还有一葫芦酒,今天咱们兄弟一醉方休!”
陈祖义小心翼翼的在烤鱼上刷了一点佐料,“喝酒倒是行,但是今天晚上老李必须睡你的屋子,这火车上可不比军营里,单独的好屋子就两个……”
朱能拍着胸脯满口答应,“放心,放心,这不比军营里强多了吗,咱们仨那两间屋子就占了大半节车厢,屋里面雕梁画栋的……”
三兄弟爽朗的笑声传出了窗外,浓烈的肉香味,再加上清冽的酒香味,融合在了一起,蝉的随行兵士口水横流……
李十斤喝痛快了,干脆拔出了自己的三棱破甲锥,陈旧的刀锋上闪烁着乌沉沉的光芒,也顾不得这三棱破甲锥捅死过多少人,重重的插上了一块鹿肉,放在炭火上炙烤起来。
鹿肉上滴下了一些血水,滴到炭火里滋滋作响,陈祖义也喝得十分开心,只有朱能若有所思的盯着那把三棱破甲锥……
(故事逐渐走向正轨,兄弟们点一点催更,再来个为爱发电啥的,老四都快穷的卖袜子了……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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