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看到了李景隆,但是所有人都飞速的挪开了眼神,就好像是没看到一样。
看着渐行渐远的仪仗,李景隆的心越来越沉……
东宫之中。
细雨和冬霜提着两个食盒,小步跟在朱标身后,朱标径直的来到了朱雄英的书房,看着在矮榻上四仰八叉躺着的老爹,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“爹,不是儿子说你,您得回去跟娘解释解释,总不能一直住在雄英这里吧?”
朱元璋瞥了他一眼,没好气儿的开口说道,“你小子没话了是吧,能说话就好好说两句,说不了话就闭嘴!”
朱标无奈的一笑,轻轻挥了挥手,身后的细雨和冬霜把食盒放在了书房的桌案上,小心翼翼的布置起来,仅是半盏茶的功夫,就把这菜品布置妥当,行礼之后便快步退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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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元璋眼皮都没抬一下,“你娘送你的?”
朱标点了点头,“是啊,娘看儿子身旁没有人伺候,便送了两个侍女给我……”
朱元璋撇了撇嘴,看上去想说什么,但又把话噎了回去。
朱标看了他一眼,又继续开口劝道,“娘的气已经消了,您回宁寿宫没事儿的,大不了儿子跟你一块回去,嘿嘿……”
朱元璋坐直身子,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的开口说道,“你娘生气这事赖谁?还不是赖你小子,那天晚上本来咱都炖好羊肉了,在宫中吃一顿,你再帮咱劝劝,你娘就把这事儿给忘了,但你小子非得出去吃,还他娘的要去秦淮河!”
此时旁边的朱雄英说话,“爷爷,秦淮河怎么了,您去秦淮河,奶奶为什么要生气啊……”
朱元璋对朱标怒目相视,龇牙咧嘴的开口说道,“那还不得问你爹,那秦淮河上全都是妓……咳咳……全都是船……你奶奶怕咱危险,你也知道,爷爷最怕水了……”
朱雄英疑惑的挠了挠自己的小脑袋,伸出两个胖乎乎的小手,比划了一下,“不能啊,爷爷当年在鄱阳湖大败陈友谅,那可是几条破船追着人家砍……怎么可能怕水……”
朱元璋顿时语塞,求救似的看了朱标一眼,但朱标却装作没看见,十分勤快的开始翻看朱雄英批改过的奏章……
这老朱的脸上是青一阵紫一阵,总不能和孩子说实话吧,朱雄英现在刚多大,正是屁颠屁颠的年纪,万一哪天自己偷偷溜达过去……再让自家婆娘知道……
朱元璋想到这里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,“小孩子家家,问那么多干嘛,爷爷打了这么多年的仗,还不能享受……还不能有点暗伤吗?”
小家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,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小本子,小心翼翼的把朱元璋身上有暗伤的这件事情记了下来……
朱元璋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,一把将朱雄英抱在怀里,嘴唇直哆嗦的开口说道,“标儿,你看看,你看看,你看看,这还得是自家的种,这还得是大孙子知道疼爷爷……”
朱标放下手中的奏章,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,那都是马皇后以太上皇后之尊一点一点的烧出来的。
朱标揉了揉眼角,忽然发现自己的眼角有些酸涩……
“好了好了,爹,雄英,快过来吃饭吧,这可是娘特意做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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