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这太子殿下送来的书信,自然要他先看,旁边的两个则是紧张的等待着。
“老哥,太子殿下是怎么说的?”
会宁侯张温语气之中带着几分急切,旁边的永平侯谢成也是同样的表情,他没听到大军有什么死命进攻的声音,但是这城中的味道却是越来越不对,那个叫哈马的蛮夷之辈打的太顺了,顺的好像有点不像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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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那些罪人真的如此草包的话,他们就不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了!
鹤庆侯张翼此时站了起来,恭恭敬敬的把手中的书信递给了他们两个,二人也是双手接过,这毕竟是太子爷的书信,任谁都要恭恭敬敬的对待。
这兄弟二人拿过书信刚想看,却发现这纸上哪有字迹?这就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白纸而已,甚至上面连一个像样的信印都没有!
会宁侯张温焦急的来到了鹤庆侯张翼的身旁。
“老哥,是不是太子爷的书信被调包了,是不是咱们大军之中出了内鬼?”
“咱们抓紧派人联络吧,咱们统领大军在外,和太子殿下的大军遥相呼应,如果太子爷那里出了什么事儿,咱们三个的脑袋都得军法从事!!”
永平侯谢成也是急切的点了点头,抓着腰间指挥刀的大手都青筋暴起,他实在是不敢想象太子爷那里如果出现了什么事情,回去的时候,那两位会怎么对待他们三个!
是扒皮抽筋啊!?还是祸灭三族啊?!
鹤庆侯张翼却抬起了手,眼神之中闪烁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,回头看了看方向,沉声开口问道,“这些日子军令来往可有异常?”
这一句话就好像是一盆凉水泼在了永平侯谢成的身上,这来回军令可都是他管!这几天并无异样啊……
看着他没说话,鹤庆侯张翼接着开口说道。
“来往军令无错,信号弹来往也没错,派来的使者也是上次那个,都是一个人,那人的神色也是如常,所以太子爷大军那里根本就没出什么事儿!!”
这三人对视一眼,眼神之中都闪过了一丝了然,鹤庆侯张翼随手把信封连带那张白纸都扔在了旁边的火盆里,冷声冷气的开口说道。
“太子爷一言不发,这就是令!”
“看来咱们的仗要打完了,马上断绝和哈马的一切联系,马上断绝给予他的一切支援,杜绝他们上岸,否则立刻开炮!拒绝接见他们的使者!”
“同时派人联系太子爷!这事不能用别人,咱们老哥仨出一个!”
三位侯爵的眼神之中都闪过了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,他们明白,这是太子殿下要收网了,这个哈马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。
他们虽然不明白,太子爷为什么要帮这个哈马一把,但是他们三个就只能听令照做,直接开小炮,驱逐了他们一图靠近的使者,那小船直接就被巨大的炮弹浪花掀翻,来的几个渔民也是慌乱的跳到海里逃生去了。
又过了一两天,朱雄英照例在军营之中与众官兵同乐,正在和蓝玉讨论族人们喝多了喜欢吹牛的事情。
可就在这个时候,永平侯谢成却忽然来见,朱雄英微微点了点头,紧接着永平侯谢成就满身酒气的来到了朱雄英面前。
他实在是想不明白,这军营中是怎么了?为什么会如此紧张?那无比辛辣的烈酒直接就喷在了他的身上,还要用火把点燃,虽然那火只是一闪而逝,但那可是把他的皮烧的生疼,胡子也被烧短了一些。
看到他这样子,朱雄英哈哈大笑,“老将军这是怎么了,胡子怎么还少了一块……”
永平侯谢成有些委屈地跪在地上,“回殿下的话,那些穿白大褂的说老臣身上有病虫,得用酒烧一下才行……还给老臣换了一身衣服,当着咱的面就把咱的衣甲给烧了……”
旁边的朱老五差点没一口酒喷出来,以手抚额满脸黑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