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东,你怎么那么狠心?大少爷已经够惨的了,你还那样刺激他,这不是存心要逼死他吗?”秦飞燕忍不住怪起了秦东。
秦东沉声道“这是老天对他的磨练,他必须要自己去克服。只有这样,他日后才会变得坚强。”说罢,看向秦纵横,道“爷爷,我以前听飞燕说过,我们秦家和古家没过一段时间,就要较量一番,有没有这回事?”
秦纵横点了点头道“有!飞雄他就是在上一次的较量中,伤在了古岳涛的手里。”
秦东微微一笑,问道“那距离下一次比武,还要多久?”
“大概还有三个月左右。”
秦东摇头“不行!三个月太久了,我怕到时候,大哥的意志就被彻底消磨光了。这样,您马上对古家发挑战书,就说大哥想要一雪前耻,与古岳涛再战一次。”
“啊?以……以飞雄现在的样子,挑战古岳涛,那不是找死吗?”秦纵横满是讶异的问道。
秦东嘿嘿一笑,道“死是不会,不过,被古岳涛狠狠的羞辱一顿,那是免不了了!嘿嘿……“小东,你……你这是落井下石!你不能这样对待你的琴声大哥!”秦飞燕实在是觉得秦东过分,话语里满是指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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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纵横大喜,急忙追问道“那该怎样做?”
秦东摇了摇头,没有说。而此时,秦飞雄已经一摇三晃的来到了他们面前。
秦飞雄的贴身丫鬟,随后追了上来,满是惶恐的对秦纵横说道“老爷,我……我实在是管不住大少爷,是我没用。”
秦纵横摆了摆手,安慰道“萍儿,这不管你的事儿。你先下去吧。”说完,秦纵横一把扶住了秦飞雄的胳膊,满脸不忍的道“飞雄,你……你这是何苦啊你。”
“嘿嘿……爷爷,来,陪我……喝两杯!”秦飞雄搂着秦纵横的脖子,爷孙俩儿看起来很是有几分滑稽。
秦纵横被弄的哭笑不得,喝道“飞雄,你给我振作点儿!”
秦飞雄见秦纵横不肯跟自己喝,又将目光投向了秦东,醉笑道“二弟,来来来,我们哥俩儿喝。从小到大,我们好像还没在一起喝过酒,今天我们一醉方休!”说着便将手里的酒瓶,塞给了秦东。
秦东接过,顺手便远远的丢了出去,酒瓶砸在一座假山上,咣的一声,砸的粉碎。
“酒,我的酒!”秦飞雄表情大痛,猛的转头瞪向秦东,神色无比气恼的吼道“你这是做什么?是瞧不起我?”
秦东低头看着自己手掌上的纹路,口气淡漠的道“对不起,我不喜欢和一个废物一起喝酒。”
“小东……”听了秦东的话,秦飞燕忍不住轻呼了一声,这显然是在秦飞雄的伤口上撒盐,让她很是有些不忍。
然而秦纵横却知道秦东这样做必有深意,急忙那眼神制止了秦飞燕。
秦飞雄果然犹如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般,一双眼睛,立时变得血红,上前来死死的揪住了秦东的衣领,咆哮着吼道“混账!你说谁是废物?”
秦东不费吹灰之力,就将秦飞雄的手从自己的衣领上扯了开,顺手猛的一推,秦飞雄本就喝得醉醺醺,站立不稳,再被秦东这么一推,当场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秦东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轻蔑,冷笑着道“看到了?你连我这个秦家众所周知的废物都不如,你以为你又是什么?不好意思了,我的好大哥,以后在秦家,废物这顶帽子,就得你来戴了!哈哈哈……”
秦飞雄气的浑身颤抖,一张英俊的面容,因为扭曲而变得狰狞。正当众人以为,秦飞雄要彻底发狂的时候,却没想到,秦飞雄忽然哇的一声,痛哭了起来。就那么在众人的注视下,蜷缩成了一团,眼泪犹如溃堤的洪水,泛滥开来。这个骄傲而又自尊的男人,终于彻底的崩溃。
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因未到伤心处。谁说男人不能哭?男人哭起来,最是动情,也最是伤情。在秦飞雄的痛哭声里,秦飞燕只觉得内心最柔软的地方,被狠狠的搅动,一股强烈的心酸,让她的眼泪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淌了下来。
秦纵横满是无奈的摇了摇头,冲着萍儿摆了摆手。萍儿立即上前来,将秦飞雄扶了起来,用身体支撑着他,逐渐远去。
“小东,你怎么那么狠心?大少爷已经够惨的了,你还那样刺激他,这不是存心要逼死他吗?”秦飞燕忍不住怪起了秦东。
秦东沉声道“这是老天对他的磨练,他必须要自己去克服。只有这样,他日后才会变得坚强。”说罢,看向秦纵横,道“爷爷,我以前听飞燕说过,我们秦家和古家没过一段时间,就要较量一番,有没有这回事?”
秦纵横点了点头道“有!飞雄他就是在上一次的较量中,伤在了古岳涛的手里。”
秦东微微一笑,问道“那距离下一次比武,还要多久?”
“大概还有三个月左右。”
秦东摇头“不行!三个月太久了,我怕到时候,大哥的意志就被彻底消磨光了。这样,您马上对古家发挑战书,就说大哥想要一雪前耻,与古岳涛再战一次。”
“啊?以……以飞雄现在的样子,挑战古岳涛,那不是找死吗?”秦纵横满是讶异的问道。
秦东嘿嘿一笑,道“死是不会,不过,被古岳涛狠狠的羞辱一顿,那是免不了了!嘿嘿……“小东,你……你这是落井下石!你不能这样对待你的琴声大哥!”秦飞燕实在是觉得秦东过分,话语里满是指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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