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奶奶回别墅区的时候,好巧不巧碰见江逸开车回来,我正在徐家门口目送奶奶进屋,他开大灯晃了我一下。
这会儿想装没看见直接上车已经不可能了,索性大大方方看过去。
“有病啊,开什么远光灯?”
江逸开车门下来,走近我便闻见他身上似有若无的酒味儿,早晨那种呕吐感再度袭来,我赶紧强忍住。
后退半步,想让自己远离味道辐射的区域。
“你酒驾?”
借着余家客厅流泻出来的灯光,我清楚地看见他挑挑眉。
“关心我?”
忽然觉得这对话很无聊。
“回去醒醒酒吧,臆想症是病,得治。”
不欲再多谈,我转身准备上车,江逸眼疾手快抓住我手腕。
“送个朋友,染了点酒味,不是我喝的。”
我俩距离再度被迫拉近,这一次着实是忍不住了。
用力甩开他的手,我蹲在旁边草丛边,大口大口吐起来。
晚上陪着奶奶吃的那些东西,这会儿吐了个一干二净,感觉胆汁都要出来了。
江逸也慌了神,满口袋摸索着找纸巾。
“你没事吧?吐这么厉害。”他担忧地看着我。
我摆摆手,示意没事。
江逸小心翼翼伸手把我扶起来,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道。
“一天吐了两次,这样不行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小剧场
我:好家伙,去医院才是真不行,毕竟谁去谁穿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