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宰治转头,和狛枝对视了一眼。
两人都知道对方想的什么。
狛枝率先移开视线,用半透明的水挡住自己的脸,当即甩锅:“这不能怪我!”
后排的费奥多尔轻笑:“没事,不怪你。”
涩泽龙彦随手打开瓶盖:“怪太宰,多半是他引来的。”
太宰治:“???”
怎么又甩锅到他身上了?
“讲点道理,可以吗?”
费奥多尔很有反派气质地回道:“敌人会和你讲道理吗?”
“敌人只会崩了你。”涩泽龙彦语气凉凉。
太宰治刚转过头,想和他们俩辩论,就看到中岛敦从后面犹犹豫豫地穿过中间的通道走过来。
他立马明白敦想说什么。
敦也发现了异常。
“敦,别到处走动,坐回去。”太宰治暗示性地给出了回答。
中岛敦当即抬头,然后连连点头:“啊、好!”
看着敦飞快溜回去的背影,太宰治评价了一句:“老虎的直觉真是作弊。”
狛枝:“那是您还没见到彭格列的超直感,那个更作弊。”
太宰治看了他一眼:“森先生这次就是准备去意大利见他们的对吧?”
不然,他想不出森鸥外会去伦敦的理由。
总不能是去伦敦偶遇14岁以下幼女吧?
说起来,这次爱丽丝好像没跟着。
森先生转性了?
太宰治悄悄回头看了一眼。
狛枝眨巴着眼睛:“森医生不让我说。”
但你这和说了也没区别啊。
涩泽龙彦在后面笑:“这就是茶会独特的告密方式吗?看来,森鸥外不是你们的人。”
“他是,我们缺医生。”狛枝很直白。
就差直说,要是森鸥外不给他们当后勤医生,那他在茶会里就没什么地位和人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