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临深好笑,依旧保持着下跪的姿势,“难道我求婚求得不够明显吗?所以宝贝嫁给我。”
纪时鹿整个人都呆呆的,缓缓伸出左手,冰凉的触感套在无名指上。
秦临深起身将纪时鹿禁锢在怀里,捧着她的脸吻的虔诚。
仿佛在面对着什么珍宝一般。
良久,秦临深松开纪时鹿殷红的唇瓣,水光潋滟,额头相抵。
声音低哑:“宝贝,我爱你。”
纪时鹿微张着唇瓣小口小口呼吸。
“阿深。”说出来的话满是情动的欲望。
“嗯?”
尾音像是一把小勾子肆意地拨弄心弦。
“你为什么现在要向我求婚?”
秦临深将纪时鹿的脑袋抱在怀里,紧贴他的胸腔。
“因为我爱你啊,听到了吗?”
噗通噗通~
剧烈的心跳声如擂鼓般在耳畔响起。
“可我们才开始恋爱没多久,是不是有点太着急了?”纪时鹿说话有些闷闷的。
秦临深滑喉,“快吗,这么久了才求婚。”
每说一句话,纪时鹿都能感受到他的胸腔共鸣。
纪时鹿拥着他的劲腰,在他怀里仰起脑袋看着他,唇边始终挂着甜蜜的笑。
“可我们才谈一个月不到。”
秦临深将她额边碎发别在耳后,“宝贝,你这么好,我好不容易得到,可要早点套牢了。”
“你可真会喊,你没谈过恋爱,我都要怀疑是不是孟婆汤没起效,把上辈子的记忆给带过来了,所以才这么熟练,张口就来。”
“就算是上辈子,那也一定是你。”
纪时鹿羞赧地捂脸。
受不了了。
明明不是什么情话,可怎么就这么甜呢。
秦临深轻柔地拨开纪时鹿捂脸的小手,握在手中摩挲,略带薄茧的手指引起阵阵战栗。
缓缓弯腰,附上小女人粉色的樱唇。
软软的,甜甜的,像果冻一样。
又像罂粟一样,让人忍不住上瘾,被迫沉沦。
可他甘愿如此。
不去计较值不值得,只要知道愿不愿意。
而他,心甘情愿身为她永生永世的裙下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