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给了他七天的时间。
七天内,他若是再交不出颜爷贩卖佛麻的证据,他就得提前回京复命。
沐风:“不如属下直接捉拿知府?严刑逼问?”
陆江眉心微皱,回头看向屋内熟睡的苏溪。
“再等等。”
苏溪早上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个儿睡在陆江的被子里,而且手和脚都缠在他身上。
她似乎十分霸道,小脑袋压着他的心口,左胳膊环着他精瘦的腰身,左腿横在他的腿上。
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发现了。
她现在已经渴成这样呢?
最最重要的是,陆江被她这般压着,不难受么?
睡得着么?
他就不能推开她、将她推回她的被子里?
不管怎么说,她都做贼心虚。
老实讲,她觉得她肯定馋陆江的身i子。
要不然,她怎么回回往他被窝里钻?白日里还尽想着勾他?
莫不是春天到了,猫儿发i情了,她长大了?
也不对呀,春天都过了,夏天快要来了。
想起自个只对话本中的美男子有兴趣,苏溪把自己的贼心归结于“贪i色”——贪i恋美色。
苏溪在心底默念了好几遍“南无阿弥陀佛”,奈何定力不够,还是抬眸看向枕边的陆江。
天色渐亮,暗黄色的晨光透过半掩的竹帘照进来,洒在陆江俊美的容颜上。
她不否认,她就是喜欢他这张脸。
如山的眉、长而翘的眼睫毛、高i挺的鼻、薄而性i感的唇每一寸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。
哪怕他生气,蹙着眉、紧抿着唇线的样子,也是勾她的。
她很少比陆江醒得早。
平日里,陆江比她早起,她常常只看见陆江坐在矮几边上的背影;或者连个背影也没有,要么他在院子里舞剑,要么已经出门了。
不像现在,她能趁着陆江熟睡的时候,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他。
纤细的小手在他的额间轻抚,扫过他的下颌线。
陆江每每生气的时候,下颌线会咬得很死,那流畅的弧线,总是让苏溪忍不住想要摸一摸。
可她没胆。
她又沿着他的眉往下,抚过他的眼、鼻,停在他柔软的唇瓣上。
她发现陆江没有胡子。
她阿爹有留须,大哥也有胡须,不过每天都会剃掉。
苏溪在家最爱做的事,就是看见大哥早上在院子里刮须的时候,跑到他背后吓他。
可是,男人刮过胡子,嘴唇上方不是会留下一点点痕迹么?为何她在陆江的脸上,完全没找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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