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美,长了,比从前还要诱i人。
苏溪以为他说的是她的头发。
上一次在马车里亲亲的时候,他取下她头上的玉冠,把手指伸到她的发丝里,亲吻了许久。想来,他是喜欢的。
“皇上,”苏溪红了眼眶,“臣,臣之前说的是气话,您,您勿要放在心上。还有,还有,谢谢您救我。”
肩上的人许久没有回应,只叹了一口气。
“溪溪,”
他掰过她的肩头,勾起她的下巴,和她四目相对。
“这种话,以后不准再说;”
“朕是你的郎君,该救你;”
“只要你平安健康,朕日日给你出气。”
苏溪笑了,像三年前遇见陆江的时候,笑得甜甜的、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。
他是陆江,一直都是陆江,没有变过。
像三年前那样疼她、像三年前那样为她疯为她狂。
她的那颗小心脏,一直怨恨陆江的那刻小心脏,长出了一棵绿色的花芽,浅浅的、小小的,像是春天里的屋角悄悄冒出来的。
她不恨他了。
她原谅他了。
原谅他三年前所有的欺瞒、原谅他三年前说过的所有的谎言、原谅他的所有。
苏溪环住他的脖子,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。
“皇上,我想要亲亲。”
陆江的眸光一瞬间就炽热了。
她的声音娇滴滴的,不像寻常的疏离与生分,倒像是从前无数个相拥的夜晚,她缩在他怀里撒娇。
他不可思议地望着她,薄而性i感的唇瓣微微张开,企图在她明亮的眸底看到一丁点的不情不愿。
“溪溪,你?”
他的嗓子哑极了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、鼻尖抵着她的鼻尖。
“哄我的?你又想哄我”
陆江的害怕让苏溪隐隐升起一心疼。
她仰头在他唇上轻啄、咬他的下巴。
“这是你今天的奖励。不要的话”
苏溪的话被堵在喉间。
火热的吻狂风暴雨般袭来。
他发了疯似的掠夺她,把她往心口上揉,抱得紧紧的,像是要把之前险些失去她的痛楚通通发泄出来。
她被他箍得死死的,快要喘不过气。
她软着小手去推他。
他辗转来到她耳后,撩开她的头发,热情地啃咬她白皙的颈项。
好像有哪里不一样。
他馋她,他一直馋她,可他往常总有个分寸。怎地今日他总是忍不住想要撕她的衣领?
烫,
他的身子比火还要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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