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你一样跑过来?
放心,人家没你这么无赖。
陆江将苏溪拉入怀里。
她才洗过头,头发半干,皂角和玫瑰花的清香萦绕在他鼻尖。
“从前你没有我,你身边多少男子我都不介意。如今朕已是你的人,难道溪溪还想逃避责任?”
陆江牵着苏溪的小手,放在唇间温柔地亲吻。
那饿狼般炽热的眼神,提醒着苏溪,她曾对他做过多么疯狂的事。
滚烫的记忆潮水般袭来。
他难耐的低吼声、额间豆大的汗珠、眼尾的猩红贴着他被汗水打湿了的衣裳
苏溪缩回自个儿的手,瞬间羞红了脸。
不过是帮了他一次而已,她还没真正尝过他的味道呢,他就要她负责。
他未免太金贵。
陆江的下巴埋在她的肩窝上,语气带着三分委屈七分霸道。
“溪溪的惜晋斋,只有朕可以住,这是原则。”
“若是有谁不长眼的,朕便杀了他!”
“不论男女!”
苏溪嘟着嘴,沉默着不回答。
大不了大不了她出去鬼混,不把美人们带回惜晋斋呗!魔高一尺道高一丈,她总能想到法子。
陆江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:“睡吧!”
他转身走向她的衣柜,娴熟地打开最左边的柜子,抱出一床被子,极其自然地铺到大床的外侧。
这张床是苏溪的爹爹沈敖才换的。
爹爹担心皇上过来和苏溪睡觉的时候,闹得太凶,床小了不够年轻人折腾,于是给苏溪换了张大的。
苏溪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见过入室抢劫的,没见过入室抢床铺的。
“皇上,您不能这样!”
“您不能和我睡一张床,一个屋也不行!”
“我是有家室的人!于礼不合!”
陆江铺好他的被子,顺手把里侧苏溪的被子也铺上。
“溪溪的平妻么?”
“寒雪在东郊,夏末在西郊。”
“她们两个隔得那么远,不会知道的。”
陆江回头,补了一句,“即便知道也没什么。她们应该很希望我们在一起。”
苏溪气得肝疼。
臭陆江,居然调查她!
难怪一开始他那么气定神闲,笃定她就是苏溪。
能不知道么?他把她的事查得一清二楚。
若是没猜错,他指不定把她这三年在巴蜀干的事,不分大小,通通都查了一遍吧?
()
|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