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日方长,他就用一辈子来抵吧!
西厢房里,陆江将苏溪放在窗边的桌案上。
“乖乖坐着,不许动。”
陆江转身去关西厢房的木门。
明亮的西厢房内,点着两盏烛火,桌案旁一盏,雕花床旁一盏。
挑灯是半透明的黄色,灯罩上绣着浅浅的云纹。
清风拂过,隐隐能看到挑灯里面黄色的灯芯。
一切和从前一模一样。
苏溪的小脚半悬在空中。
她缩着肩膀,小手胡乱地抓着桌案的边缘。
“砰”地一声,不远处的木门被合上,门栓落下。
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响起,一声一声,落在苏溪的心尖上。
高大的身影靠近,挡住她面前的光。
陆江微微抬手,拉下她身后的竹帘。
静谧的西厢房,暧i昧的气息蔓延。
他们曾在江南的这间屋里,渡过无数个深情相拥的夜晚,也曾将呢喃和汗水洒在每一个角落。
盥洗室的门框、门口的木门、窗台上、桌案上、雕花大床上处处都是陆江和她纠缠的身影。
一张无形的网罩住她,让她躲无可躲。
她想要下来,被陆江的双臂箍在怀里。
他柔情似水地望着她,声音暗哑难耐,却又不像往常那般急切,慢条斯理地勾她。
“溪溪不是想要在这儿吗?朕给你。”
苏溪忽地记起她画得那幅画。
那是一幅花下喂酒的美图,画的是陆江把她抵在桌案上的情景。
此刻的情景和她的画重合,她臊红了脸,声音嗡嗡的,找不到调。
“皇上,皇上误会了。随手的东西,你勿要当真。”
“可朕想,”
他低头,唇瓣抚过她的小嘴,若即若离,洒下他的淡淡竹叶香。
想要的吻迟迟没有落下来,苏溪被撩得慌,侧过头,用小手抵住他的肩膀。
“皇上要懂得节制,纵纵i欲伤身。”
“胡说,朕才要了两次,何来的过度?”
从前在四合院的时候,她壮着胆子勾他,他也是这般拒绝她。
现在反过来了,他日日求而不得。
苏溪躲开他亲昵的纠缠。
他说他要过两次。
一次是在重华宫,他逼着她帮忙;一次臭陆江,承认了吧,承认昨晚在王府对她做的那些荒i唐事了吧。
陆江拂开桌案旁的柜子,露出里面大大小小的酒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