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裘:“哎呀,你们两个总算来了,饿死本王了!贤弟,你过来挨着我坐,我有话同你讲。”
苏溪悄悄勾陆江的手指,抬头多情地望着他,讨好的意味明显。
陆江笑了,“去吧,少喝点酒。”
苏溪如获大赦,冲着宇文裘比了个胜利的手势,坐到宇文裘的旁边。
陆江客套几句后,众人开始享用美食。
穿着传统服侍的舞者在场子中间跳着喜庆的舞,庆祝狩猎者狩猎归来。
苏溪:“义兄,你要同我说什么?”
宇文裘不回答,狼吞虎咽吃了几口,勉勉强强半饱后,抹一把嘴上的油,朝苏溪招了招手。
苏溪凑近宇文裘,宇文裘压低了声音,神神秘秘地。
“你情敌等会,贤弟,你气色咱看起来这好?之前见你的时候,你病恹恹的,一副好死不活的样子。”
苏溪微红了耳尖。
她才被伺候过,血色当然好了。
若是陆江勤快点,她的皮肤和血色能更好。
苏溪打着哈哈:“先前,先前不是饿了么?饿了没精神。”
宇文裘也没多想,接着说:“你情敌回来了!就是三年前的卿伊,江南的那位!我亲眼看见的!”
苏溪一口茶呛在喉咙里,差点憋死。
哪来的什么情敌,还不都是她!
想来前几日在酒楼三楼走廊里的相遇,给宇文裘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。
她用丝帕擦了擦唇:“义兄是不是认错人了?”
“绝不可能!李兄亲口承认的!”
苏溪面前的盘子里摆着一块香喷喷的猪肉,她嫌切起来麻烦,一直没动。
宇文裘绘声绘色地描述那天的情景,还说那贱货长着一张狐狸精似的脸,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。
苏溪:“贱贱货?狐狐狸精?义兄,你不是说人家戴着帷帽你看不清么,如何判断人家的长相的?”
“这还要判断?”宇文裘猛地提高音量,“公然勾引有夫之夫的女子,不都一个德性?”
苏溪气得肝疼。
所谓流言蜚语就是这么来的。
“义兄啊,这有时候吧,男男女女在一起,不一定有奸情,说不定是简单地喝个茶,维系一下感情。毕竟两人从前”
“狗屁!两人都搂在一起了,还叫没什么?我看啊,就是李兄和她旧情复燃。说不定李兄一上头就甩了你!”
宇文裘说得振振有词、有理有据,苏溪朝他竖起大拇指。
“有道理,义兄分析得有道理。”
常公公端来两个金色的食盘,一盘是切好的鹿肉,一盘是没有刺的烤鱼。
他让小太监端走苏溪面前的猪肉,恭恭敬敬地请苏溪慢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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