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
沈言礼应得过□□速,以至于盛蔷忘了自己喊他的初衷,开口便问道,“你一直在门外的啊?”
门外好一会儿没声,盛蔷连忙叮嘱,让沈言礼去他们俩的行李箱翻一翻,帮她拿落下来的,换洗的衣物。
脚步声渐渐远去,很快,他去而复返。
只不过待到纱帘被撩起,玻璃门也随之推开之时,盛蔷吓了两跳。
因为沈言礼直接就这么进来了。
女孩儿略略挡住没有任何遮蔽的自己,“你怎么……”
怎么直接就进来了。
花洒还在不断往下滴着水,水汽在狭小的空间里缓缓蒸腾开来。
“对你有点儿没法忍。”沈言礼附在她身上,吮啜不断落在面颊,细颈处,“我们一起?”
这样的共浴还是头一回。只不过很快又换成了另一种方式。
盛蔷被抱着,几乎是半镂空着怼在墙壁上。
壁面硌着她雪而腻的脊背,瑟索频生。
沈言礼肌肉贲张,来回之余,气息沉得不像话。
她说不出话来,只是任由他去了。
待到洗完,两人的头发都被花洒落下来的水浸润。
盛蔷没敢看他,略略低眼就看到了墙面上凝着的浊。
空气无声,两人都在各自想着各自的事。
但都逃脱不开方才。
无论如何,她的脸颊应该都很烧。
不提别的,他这探索的方式可谓是又高了新的一个台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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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蔷先回了平房里。
沈言礼还在那边,被她赶去收拾。
略略掀开被褥躺了进去后,盛蔷倏然觉得,今夜注定难捱。
没过多久,沈言礼就回来了。
顺带着关上了老旧的木门。
门插还是一如既往,得人推拉一番才能关上。
略响的动静后,沈言礼关了灯,朝着这边迈过来。
纱窗透着月色,将地面照得明亮惨白。
盛蔷感受到了沈言礼的贴近,虽说是夏季,但他手臂残留有的水珠却是凉凉的。
只不过,那般涔着的凉意,很快被他肌肤上的热度拂去。
“你刚洗冷水澡了?”
沈言礼自然而然地捞过她,用鼻音应了声。
“虽说是夏天……以后还是别这样了。”
“哦?”沈言礼像是觉得有趣,“那你说说看,我哪儿样了?”
“就,别洗冷水澡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