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愿意说下去。
可女孩儿切切实实地听到了。
只不过,这是什么理由?
盛蔷暗自稳下心神,倒也没有细想太多,只是试探着去抚顺他,“没事儿,我感觉也还好的。”
而就是这么一番话。
不知道惹到沈言礼哪儿了。
他当即捱近,气息很沉,“就只是还好?”
在盛蔷的惊呼中,他又来了,而后面近乎疯狂的狠戳堪比之前竟是一连提了好几个阶层。
沈少爷在这方面,很有自己的一番把握。既然说了还好,那么就再做到最好。而论及盛蔷,它的关注点却是在另一方面。主要是平房里的木床也还是原先的,并不太牢固,随着吱呀而来吱呀而去的声响,格外得恼人。像是散架了一样。
盛蔷在这样轮番的炽悍中,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。
她睁不开眼,内心唯一想的便是,她就不该说那句话。
后半夜的时候,云荟村下了一场暴雨。雨势来得很快,意图将树根连带着一并推断。
狂风敲打着纱窗,先前月色的沉静一并消失。随后而来的声响,则是敲打在平房顶层砖瓦上的哒哒之音,连带着砖瓦之下的某些动静一起,几乎融在了一起,不分彼此。
盛蔷其实没太多记忆了。只依稀记得,沈言礼没怎么睡。
断断续续之余,还要掀开,不断地去察看,不断地去询问。
女孩儿再怎么应下来,到了此刻不免有些赧然。
她困得眼皮打架,但心上却是格外得清醒和平和。
盛蔷一贯得好脾性,终于是在这会儿迸乱了。
沈言礼就不能安静点?就不能放任她一人而去?就不能在这种时候让彼此晾晾?
再说了,她哪儿有那么严重。
盛蔷这样想着,连带着动作也一并而起。
现在对于治沈言礼,她也还是很有自己的那么一套的。
只不过眼下对他好像没什么用。
女孩儿略略伸出手来,还没来得及挡开人,复又被强势地抱起。
夏季的夜燥燃横生,汗水频干后的无边舒张和略微毛痒,就这么落在两人身上。
窗外蝉鸣应景,长长而来,和蛙声起伏不断,默契的配合中,也带来了盛蔷和沈言礼之间无声的推拉。
夏季暴雨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。
眼下院子归于寂静,唯有后山的风呼呼而来,透过纱窗,发出不小的呼啸声。
这时候两人独处,一切的事不用诉说,也能明白彼此的意思。
只不过谁都没有再开口。
女孩儿到底比不过沈言礼的劲。
末了搭着眼皮,不愿意睁开眼来,只是带着最大的力道,恶狠狠地捶了他一拳,“……喂!”
沈言礼老神在在,丝毫没有被捶以后的觉悟,他略略给她拨好衣衫,打横搂起她,“媳妇儿,抱你去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