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算了,人是铁饭是钢。
懒得拆穿的书记摆了摆手,“行行行,那你们俩去,吃饭还是很要紧的。”
可说是这么说,许久没有的兴致盎然被半路截断,老书记也有些在意。
“我又不会把她吃了。”他看看沈言礼,复又看看身侧的盛蔷,摇了摇头,“现在的年轻人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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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去方园的时候,盛蔷还在回想老书记临走之前的语气。
接连朝着沈言礼抛去无数眼色后,他也终于有了反应。
他侧目望过来,“怎么了你说。”
盛蔷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手,“你当时就不能说得委婉点儿?”
“你是说刚刚?”沈言礼牵着她推开方园的门,“我们确实是来吃饭啊,你要我怎么委婉。”
方园一如既往得嘈杂,来往而去的地板刚被拖过,涔着明晃晃的亮堂。
就在他话落的档口,盛蔷紧随着迈进去的瞬间,脚底便就不受控制地打滑。
沈言礼眼疾手快,当即利落地捞住她,将人扶稳的同时,没忍住笑了下。
“盛蔷,这会儿要是对你委婉,你直接就摔地上了。”
女孩站直以后,摆手去推他,“你这是偷换概念好不好。”
沈言礼任由她推搡,反倒是将她的手攥得更牢。
利落地包在掌中,带领着她往方园走廊的尽头走。
这个时候是饭点,夜色濒临着捱在两侧的透明玻璃上。
嘈杂热闹中,沈言礼和盛蔷途径座位上的那些学生都往他们这边看,讨论声不断。
两人俨然成了聚焦的中心点。
沈言礼却是熟视无睹,一直问她今天想吃些什么。
望着这样的他,盛蔷好半晌没说话。
应了之后,她指尖勾起,轻轻地挠了挠他的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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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后从方园里出来,外面天色沉沉。
冬季渗入骨髓那般,将劲风严丝合缝地灌入衣领中。
频频的寒凉被衣衫挡着拢在半露的颈前,惹得盛蔷迈出来的瞬间就颤了下。
“很冷?”沈言礼说着将她揽紧。
“嗯。”她应了声,“可更冷的应该是你吧,你是不是穿得比我还少?”
“还好。”沈言礼拥着她往外迈,“穿再少也能先把你给暖热了。”
盛蔷双眸弯弯,还没走太久,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,当即停了下来。
随后怎么也迈不动了。
自觉已经被取暖的她,到底还是拽了拽沈言礼的袖子。
秀巧的指尖朝着一旁指了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