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言礼肆意散漫,说话腔调不紧不慢,有时候说他漫不经心吧,有时候也能张扬得要命。
反观沈言开,清冷温和,疏离有度,有点偏宁远雪那类。
思及此,盛蔷下了定论,“你弟和我哥某些方面有点像,他俩要是凑一块儿,估计很聊得来。”
沈言礼当即“啧”了声,“今天不是聊沈言开就是聊你哥,就没我的份儿是吧。”
“还有,你那意思是,我和你哥聊不来?”
说着,他也没等她回应,利落地掀开被褥。
这回没再多有怜惜,直接将女孩给翻了过去。
沈言礼顺势拍在她的翘-挺上,顺带着低声命令道,“给我趴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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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蔷后半夜又被突袭了次。
彻彻底底的。
这回她被弄了后堪比是雨打芭蕉,蔫得不行。
沈言礼故意使坏不说,还老问她,他和沈言开比谁更帅。
这样的问题放在幼儿园,都算幼稚了。
可沈言礼就是锲而不舍。
最后逼着她连说三回沈言礼是最好的,他才堪堪放过她。
盛蔷昏睡过去前,最终的意识全然化为一个字,那就是累。
这一觉来得冗长又沉。
盛蔷第二天辗转醒的时候,还有些心有余悸。
一想到昨晚沈言礼的强势,她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。
盛蔷掀开被褥,落地之余也没能站稳。
………她这次一定要跟他复盘,好好地算账!
女孩转眼望着四周,沈言礼倒是不在。
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。
盛蔷这样想着,打算去捞自己的手机。
结果手机昨晚也不知道被他扔到了哪儿。
女孩甫一抬头,目光掠过屋内摆设。
她记得墙上有时钟。
然而不看不要紧,一看吓一跳。
时钟显示着中午十二点半。
“!!!”
盛蔷顾不了太多,大致洗漱一番后,连忙往楼下迈。
这会儿沈宅内溢着扑鼻的饭香。
木雕的梨木沙发上,沈言礼和沈言开对坐着下棋,沈父在一旁看着,时不时地指导。
大概是听到了她下楼的动静,三个男人一齐朝着她看了过来。
“………”
盛蔷倏然有点想回南槐了。
然后一头钻进房,死活也不让沈言礼进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