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你是怎么说服那个秋娘把海产店收起来的?我陪仲惜去找过,没找到,门上贴着吉屋出租。”
“秋娘把生意移到石门去了,我知道仲惜一定会去求证,所以请秋娘帮忙。”他解释说。
“我不知道我能撑多久,有好几次情况十分﹁惨烈﹂,我差点忍不住要拆穿西洋镜,你知道我这个人的,心里藏不住秘密。这回为了瞒遍天下人,害得我罪恶感十足,哪天我不小心藉由梦话泄了底,请你别怪我,实在是太痛苦了。”葛玫走过去推动轮椅。“看你心情也很郁闷,我陪你去逛花园。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?”
“下星期二吧,已经没啥大碍了。”
“真的不能再站起来了吗?”葛玫仍不死心地问。
“除非奇迹。”他也希望能有奇迹。
“歹徒捉到了吗?”
“已有眉目,和纵火者是同一批人物。”
“唉……你们孟家的运气也太差了吧,什么霉事都让你们碰到,要不要请人看看你们家祖坟的风水?也许改一改风水,运势会好些。”葛玫灵光一现,提出建议。
“早已经过高人指点过了,看来用处也不大,或许是命该如此怎么也躲不掉。”他认命地说。
“你倒是看的很开,一般人碰到这种事大概会疯狂吧,你还能这么理智,真是不简单。”她佩服道。
“替我多陪陪仲惜,若有好的对象……替她留意留意,只要有新的恋情滋润,旧的伤痛是很容易愈合的。”云天苦笑地说。
“唉……我会多鼓励她的,既然你都舍得割爱了,我这摇旗吶喊的拉拉队还有啥好说的。”葛玫耸耸肩无奈地说。
*
在“双城记”里。
“哼!搞了半天那个孟云天也比我高尚不到哪去,还敢大言不惭地教训我,半斤八两嘛,也是弄大了女人的肚子一走了之。”说话的是杜白。
“你懂什么屁啊?在这里大放谬论。”葛玫听了杜白批评可怜的云天,实在是看不下去,顺口说了句粗话。
“杜白说的有理,本以为孟云天是个多么清高的大律师,原来还不是凡夫俗子。”大宝不屑地说。
“人家比你们都清高。”葛玫提高了音量说。
“玫,你是哪个筋不对啊,根本是盲目到了极点,以前你支持孟云天,我没话说;现在他背叛了仲惜,你还一味的帮他说话,你是失去了理智不成?”大宝讶异地说。
“我……我就是盲目,就是失去理智,总之你们不要在仲惜面前火上浇油,唯恐天下不乱。”葛玫不愿多谈,只是警告他俩留些口德。
“奇怪!葛玫,你为什么就不能帮我在仲惜面前美言几句?现在走了孟云天,我的希望铁定加分的。”杜白不解地问。
“对不起,就算没有孟云天,你也配不上仲惜,你的人格太烂了。”葛玫不怕得罪人地回话。
“你怎么说的这么毒?”杜白有点生气。
“没办法,我就是这么毒,谁叫你犯了女人的大忌。”葛玫不在乎杜白的生气。
“你……算了,看在大宝的面子上我不和你计较。”杜白寒着一张脸。
“你最好和我计较,也最好少来找大宝,免得大宝被你带坏了。”葛玫豁出去了。
“葛玫,你太过分了,你鬼扯什么啊?杜白是我的老朋友,妳也未免管太多了。”大宝微愠说。
“呵!朋友也要看看是什么德行,懒得理你们。”
☆、第30页(2017字)
葛玫说完,站起身,招呼新进的客人。
“你老婆怎么会这么讨厌我?”杜白看着葛玫离去的背影,不解地问大宝。
“她这个人很主观,要不是你扯了个漫天大谎,她也不会对你说话时夹棒带棍的。”大宝就事论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