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是不行吧?她暗道。
那可就太没意思了。
周可失去了调情的耐心,直接坐在他腿上。男人的呼吸跟着她那些直白的动作变得短促,像在海面沉浮,但就是不扬帆的船。
认清了现实,周可泄愤似地咬在他胸口,直到他忍不住溢出惨叫才停下。
看着那圈明显泛红的牙印,她总算稍稍冷静些,扫兴地起身躺倒在另一边,将枕边那些工具全部扫走。
她打开床头柜上的化妆包,拿出一只粉色小兔子。
当代女性总有想解决又不想找男人的时候,也有眼前这种因为各种因素箭在弦上,只能靠自己的时候,这个时候,一些辅助工具可以更好的纾解烦闷,释放压力。
小兔子长相很具有迷惑性,乍看起来倒像个造型独特的可爱摆件,但体验感却极佳。
兴许是太久没有发泄,也兴许是匆忙中姿态没有选好,没过一会儿她的大腿就抽了筋,疼痛以不可阻挡的气势翻涌而来。
她立马按停拿走,连裤子都顾不上套,放下睡裙,光脚踩在地板上等疼痛过去。
连连失利已经彻底打消了那点旖旎的心思,她踱到窗帘前,拉开玻璃,躲着灌进来的凉风,看外面已经沉寂的影子。
她找到那盒火柴,点燃一根烟,并不抽。
火星明明灭灭,配合着燃烧的烟雾,为夜色增添一份诡秘。
今晚背到极点,她的心情比当初逮住钱诚出轨更加不好。
说起来好笑,发现聊天记录的时候她第一反应竟然是如释重负。随后询问得知他们还没发展到肉体关系时,整个人更是轻松不少。
实际上早在几个月前,周可心里就已经有了分手的心思。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契机,也腾不出时间来发展新的床伴,这才一直拖着。
钱诚三心二意倒是送上了现成的理由。尽管有点不爽,但终究是解脱了。
只是又需要找一个新的纾解人选了。有点烦。
周可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,双标是她的本性,她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。人生在世,不为自己为别人着想是愚蠢的。
高尚是种品格,但高尚不一定可以快乐。
指间夹着的烟并没有入嘴的机会,在风声中静静燃到末尾,周可弯腰将其按在烟灰缸里,捞上浴巾去冲干净身体。
出来时男人上半身已经歪倒,脑袋搁在另一边的枕头上,占据了大半边床。
一股憋屈愤懑冲上了头,周可一脚就踹在男人屁股上,想给他踹下床。
没踹动。
男人挨了一脚,借着力往旁边拱了拱,又把身子摆正,抱着被子睡得相当安稳。
这叫什么事儿?
花两千三还搭了件衬衫,捡个帅哥不中用,diy还没怎么爽就被迫中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