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几个,原以为你是会自己照顾自己的……”
时延扬起脸看他,听着男人的低语眼神越来越迷乱,而后凑上去,柔软发热的唇瓣印在薄西元唇角。
薄西元手里的药碗差点因为男人的颤抖而倾洒。
时延的唇有些干燥起皮,摩擦着带来细微的痛感,却将这唇瓣相触的感觉放大了。
“你照顾我好不好?”青年近乎央求的呢喃,呼吸急促起来,“求你……”
青年带着未尽的话语昏过去。
“时延?!”薄西元心头一紧,“时延?!来人!请太医!”
……
“他身体虚,病情反复,又不好好吃药休息,估计先前咳嗽发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吧?”沈颜一边诊脉一边问小童。
小童已经吓得六神无主,“是,是我没有照顾好公子……”
“别着急哭,没什么大事,我开方子,好好养上半个月一个月的就能好。”沈颜收回手,起身到一旁。
“还好我没离京,不然太医院的庸医会耽误他病情的。”
薄西元帮时延盖好被子,“麻烦沈先生。”
“客气了。”沈颜写好方子,又说了一通如何照顾时延,“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外边找草药,刚回京就被请来了。
薄西元把人送出琉璃阁,然后去御书房找薄烨深。
薄烨深也是刚回宫,两地闹完雪灾,他亲自去查看了当地情况。
“病得这么厉害?沈大夫去看过没有?”薄烨深拧起眉头。
这已经让榆琳派人过去提醒他按时吃饭休息,怎么还病了。
看来有些事,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古代都是一样。
“既然如此就让他好好休息,不必管朝里的事。”薄烨深看着薄西元的表情,抢在人开口之前说。
省得又被说压榨时延。
时延了昏睡一天多才醒,只觉得脑袋轻快了不少。
“醒了?”身边响起男人低音,随即额上覆过来一只手感受着他的温度,“好了许多,我叫人送药过来,喝了药等会吃饭。”
男人走到门口低声吩咐几句,而后又折回来,打湿了温热的帕子给时延擦了擦脸,扶着人坐起,端来茶水给他,“怎么了,盯着我瞧得这么出神。”
时延猛地回过神,尴尬得浑身又要烧起来,接过茶盏整个人有些愣怔和无措,“西元大人?”
难道,他又是在做梦吗。
薄西元坐在床边看他,笑了笑,“我回来的时候你也是这么问我的,果真是烧糊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