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的唇,占领主权。
两人一晚上都在为谁来掌控主权纠缠不休。
*
次日,稀疏的阳光厚重的窗帘折射进一丝微光。
贺宴辞折过长臂,覆在清冷的面容上,意识逐渐回笼,他低头看怀里是空的,伸手摸身边的位置,空的,冰凉凉的。
他轻笑一声,昨晚闹得那么凶,小东西还起得来,本事不小嘛。
贺宴辞抓了边几上的手机,看时间十点半。
贺宴辞揉了揉眉骨,他好多年没这么肆无忌惮的睡到这个点了,鼻息里都是满足的喟叹。
不时,一个电话进来,是严钺,“贺总,今天是罢工了?”这机会千载难逢啊。
贺宴辞半坐在床上,状态慵懒,没回严钺问题。
严钺笑,“欲求不满?家庭矛盾还没能解决?”
贺宴辞漫不经心回,“老婆太能闹腾,起不来了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严钺觉得自己完全是来找虐的,结了婚的贺宴辞变了,骚得不一般。
贺宴辞姿态慵懒的靠在床头,鼻音都是满足,“最近几天公司的事没什么特别的,你盯着点,有什么问题电话联系。”
严钺调笑道:“你这是打算罢工多久?多久能起?老板啊,我还真没想到有一天你这种工作狂也有这么一天。”毕竟相传贺宴辞和温阮是贺老爷子逼迫的,以贺宴辞行事风格怕不是那么好逼迫的。真是被迫了,想必贺宴辞的婚姻只会是有名无实,哪里会无法自拔的陷入温柔乡,看来传闻不可听。
严钺想到在大学时期,贺宴辞天之骄子,不知多少爱慕者。
他无意撞见过一次有人向他表白,贺宴辞很冷淡的拒绝了,并表示他已经订婚了,他还以为是用温大小姐的名义来当那些麻烦人,现在想想怕不止这么简单吧。
贺宴辞唇角勾起,“不知道,看老婆想让我多久起。总有个能让你破例的意外,等你哪天摆脱了单身狗这个代名词,你就明白男人总有那么些日子想赖床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严钺大写无语,结婚的男人,这特么也太骚了吧。
贺宴辞:“不要不屑,你将来结婚,我准你半个月假期,让你体验体验新婚愉快。”
严钺啧一声:“呵,我已经能想到你那时候的借口了,我老婆怀孕了,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家。所以,严钺这段时间辛苦你了。”
贺宴辞淡笑:“明白人,好好上班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严钺。
严钺刚和贺宴辞结束通话,办公室门被敲响,齐蓝奚踩高跟鞋进来。
“宴辞今天不来公司了?”她问。
“新婚燕尔舍不得离家。”严钺唏嘘。
齐蓝奚皱眉,“这两天不是还有好几个重要决定等他决定吗?怎么会不来公司?宴辞一般都不会在大事情上失了方寸,怕是那位大小姐太难缠了吧。”
严钺笑,“一切都按照正轨流程在进行,宴辞休息几天耽搁不了什么。新婚燕尔缠一缠没什么奇怪的。”
齐蓝奚微愣,随即挤了一丝笑,“那倒也是。原本还想跟宴辞报备一下手头的工作,再聊一聊海外药厂的事,既然他不来公司,这些我就交给严副总了。”手腕一转,“这份文件,严副总画个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