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数日,秦安都在卖力的制作石轳。
终于在第十天的时候,完成了第一步的小目标。
算上院子内本来那两个,他总共有十个石轳,二十名工人。
每组最少的也能压六百斤甘蔗,最多的能压八百斤。
由于生产力不断上升,秦安需要与更多制糖商合作,小小的后山坳已经很难满足。
他把附近几个村的甘蔗全都收购过来,压成汁水后卖给镇上的制糖商。
如此一来,增加了运输这道工序,早在第五天的时候,他就把张平、大力二人替换下来,专门负责收购、运输、售卖。
给他们的工钱也从三十文涨到了四十文。
即便增加了支出,但总收入增加,他的利润仍在上升。
现在一天净剩一百八十文。
夜里,杜秋娘把这些钱用线穿起来,每十个一串。
“一、二、三……”
杜秋娘仔细的数着,数到最后她眼前一亮,兴奋道:“一百串,当家的我们有一百串钱了,也就是一两银子,刚好够还给李赖的!”
只要能还清欠李赖的钱,再接下来赚的就都是自己的。
俺这种赚钱速度,他们每月能赚五两银子,就算天天吃肉也花不完!
这可是农村家庭想都不敢想的。
杜秋娘纤细的胳膊楼主秦安的脖子,柔软的红唇吻着秦安。
不得不说,古代的女子真的很容易满足。
他们目前的收入,跟现在月入六千的社畜差不
多,能吃得起肉,但买不起房,买不起车。
跟社畜唯一不同的是,在古代这个收入能娶到媳妇,甚至纳小妾,可社畜连女朋友都找不到。
接下来的事情不可描述。
经过这几天的磨练,杜秋娘逐渐适应了,不会出现下不来床的窘况,但是秦安有点力不从心。
次日,村里的叔叔、婶子早早的来做工。
他们知道秦安喜欢睡懒觉,尽量把声音降到最低。
等秦安开门后再打开话匣子。
一边聊天一边工作,身体也不会觉得那么疲惫。
不过,这几天他们聊天的积极性明显降低。
主要因为男人都喜欢跟别人家的媳妇有说有笑,自己家的女人醋意大发。
性格温柔的顶多就是向男人抱怨两句,可性格粗狂的直接动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