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在角落的男人不时张望着门口,渴望地等待有人能来救救他。
这个男人更是一脸蒙圈,今天只是接单办事,没想到竟然落得这么个下场。
他只好无奈又害怕地低着头,害怕弄花那张吃饭的俊俏脸蛋。
“你打他干嘛?做错的是这个女人,你赶她走就是,何必为难天儿。”宁老太太满脸宠溺地看着宁翔天,温和与憎恶在不同人身上切换自如。
“奶奶,阿姨敢在您的寿诞上放肆,可想私下有多嚣张。这次是抓了现行,以前呢?没抓到的次数呢?赶走太便宜她了。”宁冰儿觉得事态发展过于平顺,并没按着她想要的结果发展,立马添油加醋着说。
“冰儿,你暗示什么?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宁国伟脸色煞白,嘴唇发青,额头冒汗,有些虚弱无力地问道,现在冰儿说的任何一个敏感词汇,都会刺激他绷紧的神经。
“爸爸,这种有前科的女人,肯定私生活不检点,我有必要怀疑哥哥是不是我亲哥哥。”宁冰儿小心提点道,然后示弱地看着父亲,这个陌生的男人多少年没有相信过自己,更没认真听过一句自己的话。
宁冰儿恍惚间回到儿时,爸爸很珍爱地抱着自己。
宁国伟看到女儿眼神中的笃定,冷静而简单的推理,不敢置信地看着地上趴着的女人,眼里充满不信和恼怒地问道:“她说的是不是真的。”
宁冰儿听到父亲这么愤怒的发问,觉得这次彻底激起父亲的疑虑,目的达到一半了。
宁国伟发问完,心脏慌乱地跳动几下,节奏已经变得凌乱,心口缺血地有些呼吸困难,强撑着身体凝视着眼前这个似乎变样的女儿。
“老公,别听她乱说,不是的!不是的!”袁雪菲惊恐地解释道。
“你这小贱人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?”袁雪菲站起来就想扑过去打宁冰儿。
宁翔天更是像疯了的狼狗也要扑过来咬宁冰儿。
宁冰儿害怕地紧紧拽着父亲的衣服,嘴里喊着:“爸爸,救我!”
宁冰儿的示弱和委屈强烈激发父亲这么多年对女儿心底的亏欠,紧紧把她护在怀里。
父亲像头发怒地公狮死死护着自己的幼崽。
宁冰儿恍惚间觉得这个拥抱生分了、疲惫了、无力了,她眼底又红润了。
宁冰儿已经忘记父亲抱自己的感觉,更记不起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抱的自己?印象中根本没有这种画面出现过。
她满足地抬起头,像只温顺的小羊仔,愧意地看着父亲,心疼这个自负而骄傲的男人。
那对母子不敢上前,只是狰狞着那张扭曲地脸,嘴里不停骂着:“你这小蹄子,看我不撕烂你的嘴。”
“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发威了?”宁国伟掷地有声地怒吼道。
酒窖里一下子变得异常安静,连心跳的声音都能听到,那对母子屏住呼吸,惶恐地看着这头发怒的狮子。
“老公我我是被这个小贱人算计的。”袁雪菲惊恐、无助地看着宁国伟,眼里的害怕已经充斥着全身,刚刚立直的身板又情不自禁地弯下,低三下气的祈求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