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着车,速度不慢。
刹——猛然刹车,席薄记得刚刚看到的人。
是之前载过她的司机师傅。
可就刚刚那一眼,她从这个司机师傅身上看到了及其浓重的死气。
不是他的,却也是他至亲的人。
这个司机师傅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前几天那种生女儿的喜悦,眉眼之间是那股浓烈的绝望之意。
席薄的左眼又开始无意识动样。
路道的行程比较偏,周围全然没有一个行人了。
昏昏暗暗的黄昏之中,这条街道上压根已经没了人。
司机师傅跌跌撞撞的在路上走着,整个人浑浑噩噩,感觉上已经没了意识。
他,还活着。
亲人去世。
不是他未出世的女儿便是他老婆了。
席薄没能看到更多,但却在那“过去”上,被杀害的罪又是因为路过。
也不知道到底谁命中带堵,两夫妻一前一后看到那帮人。
本该是坐月子的天,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出门以至于碰到之后……他老婆没有他这么好运,所以命丧当中。
这两天办的丧礼其中就有他老婆的。
也罢。
遇见两次算是“缘”了。
席薄两指轻捏,从手中弹出一股灵力冲破司机师傅的大脑。
毕竟,他现在还有个女儿。
这也算是她给的帮助吧。
这小半的灵力足以化解他眉间的戾气和凶煞。
这含城的事情还没有彻底闹大。
她猜想警方那边也束手无策。
既然她家阿漠在这里……就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件事情了。
向前又开了大约二十分钟。
已经是到村镇的路口。
停了车,从车上塞了好几个巧克力球在兜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