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错了。
万一小妹真的出事了,他一辈子都难逃其则。
江琛抿着唇,抬起头看着季浅夏,眸子充满了愧疚,“我错了母亲,您别生气,您的身体才刚刚恢复正常,不能大怒。”
江琛一点没有责怪季浅夏打他耳光的事,反而很担心季浅夏的身体,要是因为他季浅夏又病倒了,他就真的成罪人了。
季浅夏忍着怒气闭上眼睛,“跪下!”
“扑通!”江琛直直的跪在地上,后腰挺得很直。
季浅夏冲着大厅喊了一声,“季菲,把戒鞭拿过来。”
季菲,季浅夏从季家带过来的菲佣,从小跟着季浅夏一起长大,昨天江晚晚的事,就是季菲调查的。
季菲小跑着从楼上下来,手里拿着一个鞭子。
“夫人,您要切忌动怒啊。”季菲劝诫道。
季浅夏接过鞭子,冷声道:“给剩下那三个打电话,让他们今天务必都给回来!”
“你们四个真是好的很啊,一个个的都瞒着密不透风,要不是我昨天调查出来,你们是要瞒着我一辈子是吗?!”
伴随着声音落下,季浅夏就拿起鞭子抽了江琛一下。
江琛忍着痛意,垂着眸子,“不会有下一次了。”
真的不会有了,下一次我会把痕迹清理干净,不会再让您调查到。
这一次是他大意了。
季浅夏深知江琛的脾性,压下心中的怒气,把鞭子递给季菲,“抽够三十鞭,跪到外面去!”
说完季浅夏就坐在沙发上,闭着眼睛不去看江琛。
直到三十鞭抽完,江琛都默不作声,安静走到外面,跪在地上。
戒鞭,江家家法专用的。
戒鞭这个东西在江家有好些年了,一代传一代。
它抽人很痛,据说这个鞭子是用蛇皮制成,用了一百张蛇皮编织成一条实心鞭子。
除此之外,鞭子上还镶嵌了不少毛刺,那些刺,不止有动物上的刺,还有自制的铁刺。
这么多刺镶嵌在鞭子上,每抽一下,就有刺刺进肉里,可想而知有多疼了。
……如果,你再想一下,戒鞭不用的时候都放在秘制的盐水里浸泡,那么抽在身上的又会多疼?
但是江琛,硬生生的忍了下来。
白色的衬衫上沾满了血迹,江琛的薄唇毫无血色,但是却微微上扬。
季菲心疼的看着江琛,劝诫道:“大少爷,你但凡服个软夫人都不会这么打你。”
江琛扯了扯唇,“要是我服软了,那么母亲的怒火就要撒在他们仨身上了。”
江琛扯了扯唇,“要是我服软了,那么母亲的怒火就要撒在他们仨身上了。”
“阿砚最近忙着科研,他很累。阿羨忙着参加比赛也很疲惫,还有阿璟,他最爱美了,要是留疤了他肯定是要闹的。”
“我是哥哥,应该保护好他们不是吗?”
“毕竟,这件事是因我一人而起。”
“季姨,您别再劝了,我知道您想说什么。如果还有下次,我还是会瞒着母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