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薇脸上挂着标准的笑容:“我好像没有告诉你的必要?,你只要?知道我有这个本事就行。”
“法国领事的事情也是?你的手笔?”弗里?曼追问。
林薇笑笑,不置可否地拿起杯子:“所以你还打算继续吃吗?我的东西别人?吃怕是?会消化?不良。”
两个人?谁都不肯让对方带了节奏,都在试图掌握主动权。
弗里?曼感觉到了林薇的难缠,到现在他也没试探出这两件事是?不是?和林薇有关。
如?果对方否认,那他还能确定一点,但她偏偏认了,还在极力营造自己很有手段的表象,这就让他不那么确定了。
法国领事的事情他的手暂时够不到,但他让人?查过伯纳尔,包括他常去的夜总会,那里?的酒店经理也说伯纳尔没有见过任何可疑的人?,除了喝醉后殴打舞女,没有任何反常的举动。
看起来根本不像是?有人?从中挑拨,而是?他自发?的一种行为。
林薇不动声?色地喝了一口酒,她知道对方大概率查不出什么的,夜总会的经理因为那十几万的表吓都吓死了,怎么可能透露重要?的消息给他?必定是?以防万一让所有人?闭嘴。
除非弗里?曼亲自去查,以他的敏锐度,加上腕上的手表,或许能查出一点什么,可惜这些高傲的英国人?习惯了吩咐手下做事,不可能为了这种事情亲力亲为。
可就算查到了又怎么样呢?
林薇之?所以故弄玄虚,一是?试探弗里?曼的本事,二是?让纪柔多蛰伏一些时日。
“你就这么自信?”弗里?曼轻描淡写?地道,“就不为你的家人?朋友想想?”
林薇笑容顿失,“你们还真是?黔驴技穷了啊,”她唇角勾起一丝冷笑,不急不缓地说道,“中国有句老话,叫做人?不与天争,老天都在帮我的话,你还有胜算吗?还是?说……你根本不信你的上帝,不然你怎么会做出那些丧心?病狂的事情,你不知道这是?要?下地狱的吗?”
她看着弗里?曼的眼睛,慢慢地道:“你也给法国领事送过女童,没错吧?”
弗里?曼的脸色终于变了。
弗里?曼就是?福升养的一条狗,完全没有下限,谁触碰了他主子的利益,他便会张开巨口撕咬对方。
林薇嘴角噙笑,口气却很危险:“不要?碰我的东西,这次是?打狗,下次我可能会直接打你的主子,要?是?不信,咱们就拭目以待。”
她此刻眼神狠戾,半点不像一个17岁的少女。
这一刻,弗里?曼终于发?现自己之?前一直低估了这个女人?,她身?上有一种异乎寻常的狠。
并?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稚嫩无害,他仿佛在对方的身?体里?看到了另一个成?熟的灵魂。
“你用任何人?威胁我都没用,除非你们能杀了我,不然我一局都不会输!”
这个疯女人?!
弗里?曼左手捏成?拳,目光阴沉地看着她。
“秦先生,您的电话。”服务生打断了两人?的谈话。
电话就在通往后厨的过道,林薇端着酒杯,隔着人?群看着对方打电话。
不知道电话里?说了什么,弗里?曼铁青的脸色逐渐缓和,他转过头看向林薇,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过了一会儿,他回?到餐桌前,重新铺好餐巾,笑容款款:“你认识海伦吗?”
林薇神情一滞,随即若无其事拿起杯子:“谁?”
弗里?曼慢条斯理地道:“哦,忘记了,她还有一个名字好像叫纪柔。”
林薇放下杯子,笑了一下,说道:“你为什么认为我会在意这个女人??”
弗里?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,嘴角的笑容有些冷:“那我们就等等看,等我的人?找到她,或许你就在意了呢?”
林薇突然拿起餐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