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绍明找出柜子里的砧板和西式厨刀,低声说:“我来吧。”
她站在一边捧着盘子看着,他利落地削木瓜皮,将木瓜一剖为二。汁水沥沥拉拉地淌下,粉橙色的果肉鲜艳,两瓣肉间夹着密密实实的小黑子,一两颗滚落在砧板上。
“过来掏。”
她耳尖发烫,放下盘子,学他的动作去木瓜籽。他掏一把,便甩甩手,把黑子扔到垃圾桶里,衬衫袖口被汁水洇湿一小块。有几粒籽嵌在果肉壁上,他弯曲指节,刮它们。向晗抬头,原来他一直看着她的脸进行手下动作,季绍明舔舔唇,扯嘴角笑。
她闷头将木瓜切成小块装盘,端上桌。大家转动转盘,舀着尝甜木瓜,胡总问季绍明木瓜味道如何。他点头,目光灼灼地看对面的向晗说道:“有牛奶就好了。”
流氓。
向晗不甘示弱,仰下巴瞪回去。陈敏倒想着向晗吃虾过敏,桌上有清蒸九节虾,她不能吃,掀眼皮欲提醒她,恰好看见这一幕。向晗和季绍明眉来眼去,这个认知令陈敏心底闪过一丝异样。
审计组的同事们见胡老板有算命的真功夫,便缠着要他算命。向晗大快朵颐地喝生滚鱼片粥,梓玥以为她为方才的事生气,问道:“小晗,你就没有事情想算?”
“我妈找人给我算过,说我是城头土命,好像不太好。”
胡老板拍手道:“好啊,怎么不好。城头土女命旺夫,不过情感坎坷。”
向晗起身又盛一碗粥,她讨厌这个说法,情愿旺自己,为什么要旺男人。
蟹饼鲜甜,季绍明夹了两个吃,胡老板捂嘴靠近他耳边说:“老弟你今年大运有桃花。”
季绍明差点噎死,想到向晗,嘴上乱说:“胡总,我都离婚多少年了……”
“就是因为你离婚,我才告诉你有桃花,要不然破坏别人夫妻感情。”胡老板满上自己杯子里的酒,“事在人为,如果你能化合成功,桃花进入夫妻宫,那么这段婚姻还是很美满的……”
越说越邪乎,季绍明不再信胡老板后面的话,只想着公文包里有合同,待会儿趁酒劲哄胡老板签了,不枉他陪吃陪玩。
最后胡老板被灌醉,审计组找他算命的人一人敬他一杯酒,陈敏和季绍明又有意灌他。他喝高再听些好话,觉得飘飘然,自己真的万事神通,不仅签下新机器的购买合同,而且承诺审计组今天放假,当是通宵加班的补偿。
车送审计组回酒店,梓玥的男朋友来广州陪她,向晗在房间落单,便去了季绍明那里,他给她的有一张房卡。一进门季绍明在和同事开电话会议,跟进广钻的合同,见她来很是惊喜,伸手就要抱要亲。他浑身酒气,向晗推开他,挑件他新买的白t恤当睡衣,进浴室洗澡。
季绍明也嫌弃自己身上烟酒味重,等她洗完,他也去浴室冲冲。出来时只围条浴巾,内裤都没穿,反正等会儿要脱。
酒店的窗帘大同小异,一层纱帘一层遮光帘,向晗睡觉前拉上纱帘,遮光帘只掩一半的窗户。房内没有开灯,光线略微黯淡,但让人感觉清静。
他一上床便扯了浴巾,踹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,以自己的身体覆着她的身体。她侧卧着睡,压着心脏才睡得踏实,白t恤下摆卷起,她今天穿黑色蕾丝的内裤,他拽着两边脱下。床上的人儿依然沉睡着,通宵后的疲惫必须用睡眠消除,但这场清梦注定被他搅乱。
他的欲望在浴室里就高翘着,这会儿他握着它戳她的股缝,顶得她嘤咛一声。他们没有真正的亲密无间过,都是隔着套子,他只能这般让她真切地感受他。他欠身从背后掐她的乳珠,手指搅动花瓣,两处都是湿润的,他洗澡前和她腻了一会儿,没有抽纸巾擦。他想要她的身子时刻保持疼爱的痕迹。
向晗醒来时,他已经转了一边,衣服被撩起,伏在她胸口吃奶,牙齿磨乳头,手指刺着她最娇嫩的地方。
“醒了。”他不是询问,而是确认一桩事实。
他扶她起身说:“我们做爱。”
她光脚下床,扯下堆迭在乳儿上方的t恤,兜住屁股,到茶几边喝口水。季绍明取行李箱里的套子戴好,在背后提着她的腿弯,令她蜷着身子,抱她去沙发上做。她一米七的个子,在他怀里却显得娇小。
他坐靠沙发,揩一把她腿心的黏液,涂在柱身,又揩一把,抹在阴毛上,竖立的硬毛登时软塌塌。
她被他摸得都快站不稳,扶着他肩膀,嗔道:“你干嘛呀!”
她又不是人形润滑液。
“要不然你疼。”他拍拍她的屁股,“你自己动。”
她面对面骑跨他的硬物,其实只是握着根部,入进一个顶端。她便含着顶端,上下摆腰,想象骑马的感觉,头朝天叫着:“嗯呀……嗯呀……嗯呀……”
他一手揪起t恤下摆,堆积在他们交合处碍事,而且他还要看她是怎么吃入排出的。她没多久便没力气动,他拿回主动权,两手掰着屁股瓣,缩腰顶胯撞。
“呃呃呃……啊啊啊……”她泄了身子,软趴在他身上,粗长的一根顶到宫口,酸酸麻麻的,可是她觉得不够,还不够,她没有被他填满,她有一处仍然空虚着。她抱着他叹:“好深啊……”
她不知道的是,宫口已经开了小口,正在吮他的龟头,只有他能体会到。他往深了顶顶,蹭她的脸说:“我进去亲亲你里面好吗?小晗想让我亲亲吗?”
“啊……”
“让不让我进去?嗯?让不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