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较于温泽念为她不计后果,孟宁更愿意接受温泽念把今晚的突发事件当一颗可利用的棋子。
她一点没生气,安静的跟温泽念说“晚安”,退了出去。
这一次,她把房卡留在了矮几l上。
她想,她不会再来了。
第二天上班,孟宁以为会有人来问她昨晚的事。
事实上一个都没有。也没有人来善意或不那么善意的调笑:“你凭一己之力,改变了整个c酒店的走向。”
据说那群投资人连夜出岛,昨晚的事连同整场投资谈判一起,如晨露随朝阳蒸发,再没留下一丝痕迹。
温泽念的消息放得恰到好处。她听到有员工在议论听来的“小道消息”,说这次的融资条件有漏洞,被按下暂停键。
融资会改变现有利益的分配。c酒店去年营业额不达标,又有此次融资变成所有人“眼前的威胁”,所有管理层痛定思痛,温泽念的优化方案被又一次提出来肯定。
孟宁处在生态链的最底层,她甚至无法揣测,整个融资谈判是否都为温泽念的一场做戏。
一场手段。
据说上季度c酒店的财报非常漂亮,温泽念飞巴黎前,可以给集团交一份满意答卷。
难怪她升迁的这样快,她把一切都包裹进梦的外壳,任何人猜不透她的真实意图。
孟宁没再去找过温泽念。
直到轮休日,她和祁晓一同离岛。
最后一个轮休日了,下次再上岛,她可以直接去办离职手续。
这也意味着,温泽念明天就要飞往巴黎了。
孟宁轮休的第一天和往常过得没什么区别。打扫,中午做饭,下午祁晓和宋宵去逛街,她在家研究宋宵网上买的一个组合鞋柜该怎么拼。
她们已经决定,孟宁的小房间也转租不了多少钱,祁晓和宋宵不太喜欢陌生人住进来,决定两人把这部分房租分摊了。
日头西斜,从窗扉透进来,在孟宁盘腿坐着的木地板上打出两个形变的方块。
门突然就开了。
祁晓一个人背着购物袋进来,孟宁笑问:“宋宵呢?”
“她去买卤菜了。”祁晓把购物袋扔到双人沙发上,便来攥孟宁的手臂:“起来,快走。”
“去哪?”
“我问了,今晚七点半有快艇登岛。你现在去坐地铁,能赶上。”说着便把孟宁往外推。
“喂。”孟宁笑着阻止她:“为什么我们今晚就要回岛上?”
“不是我们!是你!”祁晓吼道:“孟宁你别装了,你真的没想过要多问她一个问题么?你真的没想过要问她,如果没有融资必须终止的情况,她撞见eden欺负你的话,她又会怎么做?”
她还会怒不可遏的去扇那一巴掌么?
祁晓忽然就哭了:“如果她就是也喜欢你呢?你根本没有尽全力去试过,你就这样看着她走了么?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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