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他又愁眉苦脸起来。
辛槐看着他,心想。
这于捕头有点意思,既能和刘老将军共情,又对陈知州一家称赞不已,倒是左右逢源,八面玲珑。
于捕头收了脸上的忧愁,看向辛槐,笑了笑,给辛槐戴起了高帽子,道:“辛捕头,你查案那么厉害,定能找到大公子的,是不是?”
辛槐却不接他的话茬,而是问道:“于捕头
,能跟我们说说大公子失踪前后的事吗?”
虽然都是捕头。
可他只是小县城的捕头,而人家于捕头却是州衙的捕头。他们都不是一个级别的。一个州衙捕头捧着他这个小县衙捕头,这让辛槐颇为忐忑。
果然,对他的问题,于捕头竟然摇头道:“说实话,这事我也不是很清楚。毕竟,这是陈大人的家事。之前发生了何事,我并不知道。只知道初三那日,陈知州喊我们兄弟出去找大公子。但一直未找到。”
辛槐心中暗叹一口气,看向颜少卿。
颜少卿会意,看向于捕头,沉声问道:“于捕头可是有不方便?”
辛槐人微言轻,可不敢奢望州衙的捕头对他和盘托出。
这事,还得看颜少卿的。
可即便是颜少卿问,于捕头还是那句话。
不清楚。
真永嗤笑一声:“不清楚?你一个捕头,什么都不知道,还做什么捕头?干脆回家种地算了。”
可即便真永说得再难听,于捕头仍是那句话,不清楚。
真永冷笑一声,广袖一甩,转身走了。
颜少卿也懒得跟于捕头磨叽,拉着辛槐也走了。
从知州衙门出来,已是午时。
该吃饭了。
奔波了七八十里路,几人又累又饿。
于捕头虽然对案情不愿配合,不愿多说,但在其它方面还是很殷勤的,追在颜少卿身后,张罗着要请颜少卿真永一行去酒楼吃饭。
颜少卿有话要和辛槐说,拒绝了他的邀请。
真永对他更
是不屑一顾,正眼都不给他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