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徐酥选择为她隐忍,希望周娟以后能在这个家里好过点。
有好多时候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。
没想到最后,是亲妈把她推进深渊。
也成为她心里最深的那道伤口。
别以为搬出去住就可以摆脱我。陈爽露出邪恶嘴脸,恶心地道,只要我想,睡了你只是时间问题。
徐酥只觉得耳边一阵耳鸣,浑身血液倒流。
提起脚,咬牙切齿用力踹在陈爽裆部。
他痛得龇牙咧嘴,捂着下体倒在地上像是条恶心的蛆虫。
徐酥,你个贱女人,找死啊!
徐酥红着眼眶,觉得这些都不够,这样的人渣死不足惜。
她咬紧牙关,呼吸急促地道:你这种渣滓,就应该断子绝孙!我警告你,要是你敢动我,我们法庭上见!
说完,忽略痛到脸色惨白的陈爽。
电脑都没要摔门而出。
大马路上,汽车呼啸而过,天空飘起小雨。
徐酥站在路边,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里。
这时,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。
打开一看,是司泊淮发来的消息。
问她在哪里,今天搬家,有没有行李需要帮忙拿。
没想到,愿意给予帮助的,是一个只见过一面,且已经领证的陌生人。
徐酥在心底叹了口气,发去定位,最后又补了两个字。
谢谢。
司泊淮淡淡扫过屏幕,被秦愫推出家门,赶紧去接我儿媳妇,迟到会降低印象分!
为了掩盖身份,他特意买了辆二手大众。
开惯大众带字母的辉腾还有迈巴赫的男人,还真需要适应一阵子才能开顺手。
一个小时后,车子停在老旧小区门口。
司泊淮发现她什么都没带,行李箱都没有。
他直接问:行李呢?
徐酥晃了晃臂弯上的手提袋,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