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泊淮没拒绝,最后补充道:这里离我工作的地方很远,所以平时不怎么回家,如果有急事,可以去找我的助
习惯性的话术脱口而出。
徐酥疑惑地目光投过去,助什么?
可以去我工作的医院找我。司泊淮圆回来。
说到这,徐酥才想起来,她根本不知道他在哪家医院工作。
还没等她问出口,司泊淮又接起电话,往楼上书房去了。
果然是大忙人啊,徐酥站起来收拾碗筷,无奈地道。
刚打开水龙头,电话铃声跟着响起,拿出来看,显示的来电人是妈妈。
徐酥陡然想起来,闪婚的事情,周娟毫不知情。
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。周娟继续道,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?徐酥,妈妈也是没办法,你要体谅我。
徐酥赶紧把厨房的门关上,心情有点复杂。
体谅她这么多年,换来的是什么?
我不会回来了。徐酥鼓起勇气开口。
什么!你不回来上哪儿去?
不是一直希望我搬出去吗,现在我真的搬出去了,以后也不用再交住宿费。
电话那边忽然传来陈爽地声音:我都说了,她真的翅膀硬了搬出去了。
紧接着就是暴跳如雷的陈大山:养不熟的白眼狼,在我家白吃这么多年的饭,以为搬出去就能算清了!做梦,每个月的钱必须交,陈爽还要靠这钱买房子娶老婆。
徐酥闭上眼,似乎瞬间被拉入那个鸡飞狗跳的家。
又被拉进深渊。
不想再听,忍无可忍按下挂断键。
耳边终于清静。
洗完碗徐酥端着热牛奶上楼,路过书房时,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。
爸,我说过联姻的事情别再找我,我不同意,还有,难道妈没告诉你,我已经领证有太太了吗?
就在今天,我们现在已经同居了。
短暂的沉默,司泊淮挂断电话。
烦躁的把手机丢在桌上,一失手,还不小心打翻茶杯。
徐酥被这突然的动静吓了一跳。
很快,房间里面传来冷沉地声音,无疑是在跟徐酥说话,有事找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