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你们这里不太平啊,听说有很多陌生人进出。”关山长状若随意的问道。
老太太一听,脸色就沉了下来,“我不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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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就要关门。
“哎哎,”余小双连忙叫住了她,笑道:“你看我们说了这么久,口也渴了,能不能让我们进去喝口水?”
老太太盯着余小双,有些犹豫,但最终民不与官斗的想法占据了上风,丢下了句等着就把门给关上了。
再开门时,她手里拿着三杯水,水用纸杯装着。
由于缝隙太小,她被迫把防盗链拉开才能递水出来。
门拉开的瞬间,苏茶看见了屋子里的布置,大且空的客厅,沙发和凳子尤其多,一个一人高的漆黑神像侧对着门,除此之外别无他物。
她们拜别了老太太,回到车里。
“说说你们的看法和发现。”关山长说道,语气中带着考校。
“这个老太太不太对劲,她说她老公回乡下了,但就算是乡下,又怎么可能没有信号呢?她以为还是上个世纪吗?”
关山长不置可否,“还有吗?”
“还有……她好像在隐瞒什么,好像特别想打发我们走一样,尤其是陌生人那里,她肯定知道些什么。”
“苏茶,你怎么看?”关山长问道。
“她开门的时候,我看见了一个神像。”苏茶回道。
“这里很多人家里都有神龛,这个地方比较封建迷信。”关山长有些不在意。
苏茶没有反驳,她也觉得单单一尊神像说明不了什么。
她们又交流了会,决定还是先收集更多信息再做打算,于是她们兵分两路,关山长去找邻居,了解扰民事件的详情,而余小双和苏茶就去找老太太的女儿,了解她父亲失踪的信息。
余小双和苏茶驱车前往女儿的工作地点,她工作和住的地方都离旧城区很远,差不多横跨了整个江城。
咖啡厅里,一脸疲惫的谢莹莹随意地搅动着面前的咖啡。
浓厚的妆底遮不住她的黑眼圈和暗沉,她身着正装,根据资料显示,她目前从事地产销售这个职业。
“能快点么?我等会还要见客户呢。”谢莹莹说道。
见状,余小双也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:“我们来是调查你父亲失踪的事情,2021年6月10号,也就是一个月前,是谢女士你报的警是吧?能问问事情的经过吗?”
说到这里,谢莹莹有些不好意思,吞吐道:“其实……我也不知道我爸是不是失踪了……”
说完她又连忙解释道:“我和我爸经常联系的,但就在一个月前,我怎么也联系不上我爸,也打了电话去老家,老家的叔伯们都说没见他回乡,问了邻居,邻居说已经几天没见着他了……”
余小双奇道:“你就没问你妈吗?”
谢莹莹声音低落的解释了起来。
原来,谢莹莹从小就与母亲不合,谢莹莹的父亲是做建筑的,常年在外出差施工,谢莹莹就由她母亲日常照料,可是她母亲信教,还极其狂热,经常把教友叫到她们家做礼拜,对于谢莹莹的照顾日常是敷衍了事,不管不顾。
谢莹莹长大后,对她母亲的行为深恶痛绝,她母亲还想她皈依入教,她自然是不肯,大吵了几回就几乎决裂了。她随后还去了外省读书,目的就是逃离她母亲,后来随着她父亲退休,她与家庭的关系有所缓和,但是每次回家,母亲都会说起她的神,劝谢莹莹皈依,每次都闹得不欢而散。
时至今日,她和她母亲的关系依旧很差,她对于她母亲也天然不信任。
苏茶突然问道:“你母亲信的是什么教?”
谢莹莹愣住了,想了想,“好像是叫‘神一教’,我听他们说过,但不太肯定。”
“那你知道他们做过什么仪式,或者有什么教典、教义吗?”
仪式教典教义是最能也是最快区别宗教的准则,也是判断到底是不是宗教的原则,如果一个宗教连这三样都没有,那么很难说他是一个宗教。
教义是宗教信奉的核心道理,教典是宗教最重要的典籍,当中蕴含教义,仪式是教徒在某些时间做的特殊行为,比如祷告等。
谢莹莹想了想,有些不确定的说道:“他们经常来我家,一待就是几个小时,大多是做祷告和感恩神赐予他们万事万物吧,家里的小册子倒是挺多的,不过我从来不看。至于其他我就不知道了,小时候他们一来我就出门了。对了,我妈跟我说过,未来将会有场大灾难,只有信奉神的人才会得救。”
苏茶和余小双对视了一眼,这个神一教的信息都太泛化了,上个世纪的宗教都这么说,没什么新鲜的东西。
不过,苏茶还是往调查局系统里检索了“神一教”这个关键词,只是系统收集信息需要一点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