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说他们曾在‘南瞻洲’搅出好大的风波,甚至惊动了传说中的帝庭天兵,甚至有神将临凡,将他们镇压在‘天狱’之中。后来学其法者也遭到了残酷血腥的镇杀,怎么会出现在东胜洲”
一来是时间久远,二来,相隔汪洋,南瞻洲的传说,多少有着失真。
皇天帝庭,那可是传说之中仙神居住之地,是否存在她都不是太清楚。
她之所以知道,还是因为她‘清静山’的先辈曾游历南瞻洲,留下了记载。
“南瞻洲?”
乔慈看向孤月禅师:“师尊,这印记可有什么危险?”
“这印记本身并无危害,只是会锁定印记缠身之辈,换而言之,那邪道高手盯上了王爷。”
孤月禅师转动手上的佛珠,眉头紧锁,显然无法驱逐这印记:
“判官勾魂,无常索命!那人,或者那两人,不日怕是就会前来了”,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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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是长的壮实,而是分量有些重了。
“许是用不了几日,就能下地行走了呢。”王妃轻轻笑着。
她怀胎九年,进补的药材且不必说,单单是请高手赐福已不知几多,孩子根骨当然不会差。
“小王爷有着很高的佛性,佛缘,未来成就或许会超过贫僧。”
这时,静坐一旁的老尼才收回了端详婴孩的目光,有些动容的说着:“不,是必然会超过贫僧。”
她有些动容,不过她面色黝黑,旁人却是看不清晰。
“禅师过誉了。”
王妃笑了笑。
镇海王却是大笑:“禅师看的准,可惜,咱家就这么一个小家伙,却不能拜入你的门下了!”
他一生戎马,战争杀伐太多,血孽纠缠难得子嗣,这才修行佛法来化解,此时有着嫡子,可不想让他刚出生就拜入佛门。
佛门在临西城以西声势巨大,可这东胜洲,可是道家的天下。
“因缘如此,谁又说得清呢?不过王爷倒是说对了一点,小王爷,贫僧是收不下了。”
孤月老尼摇了摇头,不无惋惜。
“若有那么一天,也随他,不过,子嗣传承,佛门却管不得我。”
说着,镇海王笑意收敛:
“此番请禅师来,却是有着一桩大大的难事”
不必他开口,乔升已退后几步至前厅之外,冷冽眸光扫过四周,警戒至极。
“世人愚昧,终多杀伐,何如清静自在,静修己身?”
孤月禅师双手合十,微微摇头:
“当年收徒之时,贫僧曾许下三诺,王爷若要贫僧出手,却是三诺皆完,因果两清了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镇海王正襟危坐,两臂落在扶手之上,圆润的脸上有着一抹冷意:“数年刺杀,我已厌烦至极了。”
“贫僧一路前来,途径七国,尚可见曾经留下的尸骨未曾被掩埋,启汤承平不过十数年,王爷,可要想好。”
孤月禅师微微摇头。
“非本王决议如此,而是一退再退,如今已无路可退”
镇海王看了一眼小小婴孩,眸光柔和一闪而过:“也不想退了。”
“罢了。修行为己,红尘俗事随王爷的意吧。”
孤月禅师不再多劝,开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