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摩柯苦笑:“当年我曾去寻老师,一出门就碰到杨师弟,师弟告诉我,老师说时机未到,让我等可我等了十年,着实等不住了。”
乔摩柯心中叹息。
他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,但关心则乱,他也着实受不住妻子的哭求,可这些年,他连帝主都请来了,奈何
“阁主!”
这时,将秦洪海提出去的那甲士又跑了进来:“门外有一怪和尚求见阁主,说是,说是,说是能解阁主疑惑!”
“和尚?”
乔摩柯眉头一扬。
大周禁传道、佛已有十八年,便是七十二道主都改换了门庭,至少在帝都内不在以僧道示人,这和尚,哪里来的?
他心思转动,眸光却变得凌厉:“他人何在?!”
“什么和尚?”
刘大蟾也吃了一惊,正要说话,一道流光已自长空一闪而逝。
下一瞬,冷淡中难掩激动的女声已在院内响起:“大师,请进!”
望了眼空中未散的剑意,刘大蟾与乔摩柯皆是苦笑,能比他们更着急的,自然只有希应情了。
“善哉,善哉。”
带着禅意的佛号传入院中的同时,一个身着赤红袈裟的俊秀和尚已在希应情的陪同下,来到院落之中。
“敢问大师,来自何方?果真能解吾之困惑?”
乔摩柯微微拱手,神色变得凝重,以他此时的眼力,竟看不破面前这和尚的跟脚。
“自西而来。”
俊秀和尚微微一笑,眸光却望向希应情离去的方向:“小僧最擅点化,石头开口尚且不难,人,自然也不是问题。”
在他的眼中,一条唯他可见,似无限长远的的神光,正指向那个方向,而随着几行脚步声的响起,那道神光,
戛然而止。
“嗯?”
但下一瞬,他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了:
“怎么会有两个?!”,!
肉山横在内阁之前,压迫力十足。
“什么话,都能乱说的?”
刘大蟾一巴掌将那甲士拍的坐倒在地,哼哼道:“要是被夫人听到,不得扒了你的皮?”
“小的多嘴,小的多嘴。”
甲士脸色煞白,连连叨扰。
好在两人似乎也比较熟悉,刘大蟾敲打了两句,也就放过了他,转而看向秦洪海,淡淡道:“你运气不错,阁主答应见你。”
“多谢大人。”
秦洪海擦了擦冷汗,连忙道谢,跟着刘大蟾走向内阁。
内阁很是安静,三进的院子里尽是草木幽香,此时已是隆冬,可此处丝毫不受影响,草木青翠,甚至有不少藤蔓都爬到了房屋之上。
行至内院,刘大蟾却没进去。
秦洪海大着胆子走进去,就见内院池塘之前,一白衣人背对自己而坐,似在钓鱼,又好似在养神。
秦洪海没敢出声,乖乖的等候着。
也不知等了多久,乔摩柯方才丢下手里的鱼饵,轻声道:“有个问题没想明白,让你久等了。”
“不敢,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