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分钟后,上课了,魔鬼训练结束,仓鼠小温被物归原主。陈柏言看着累趴了的仓鼠,问晏温它怎么了。
晏温语重心长地告诉他:“仓鼠太胖脂肪多容易生病,我带它锻炼了一下,不过好像运动量太大了,它受不了,明天减一分钟。”
瘫成面饼的仓鼠小温听到后面这句话,身体猛地抽搐了,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它现在不是人,可他们还是人呀!就这么人性丧失,道德沦丧了吗?欺负一只仓鼠算什么本事!
但陈柏言压根就没考虑过仓鼠小温的感受,晏温主动跟他搭话了,他虽然脸色如常冷淡,但仓鼠小温总觉得他周围飘满了粉色泡泡。
为防陈柏言看不到自己,仓鼠小温翻面仰躺着,绒毛下的小腹温软粉嫩,它还拉长身子浅浅伸了个懒腰。
然后眼泪涟涟。
妈的,腰酸背痛,要死了。
仓鼠把爪子搭在肚子上,悠闲地和陈柏言聊着天。
“这里住一晚要多少钱?”
陈柏言在整理衣服,闻言扫了它一眼,说:“1000。”
仓鼠小温拍肚子的爪一顿,惊叹道:“好有钱。”
一晚就快抵过他半小时的出场费了,而且还是在七年前黎城尚未开发旅游区,经济低迷居民工资平均水平普遍较低的情况下,可想而知陈柏言家里多有钱。
“还行。”陈柏言淡淡道,“自己赚的。”
“什么!”仓鼠震惊得一骨碌爬起来,“你一个学生,怎么赚那么多钱的?”
陈柏言却不以为意,仿佛这是一件不值得一提的小事:“为什么不能?挺容易的。”
“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吗?”仓鼠小温嘀嘀咕咕,在他还像个小学生似的hold非主流人设时,人家已经可以花自己赚的钱随便入住五星级酒店了。
陈柏言没有明说这件事,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好说的,在他与家里闹翻后,他就开始为以后谋出路了,幸好手头上有一笔资金,是他外公去世前给他存的教育资金。
他取出那笔钱,先租下现在住的那间公寓,然后用暑假时间学习投资理财,或许有遗传上的天赋,再加上平日里耳濡目染的敏锐,他除了刚开始磕碰亏钱外,之后每个月都有了相对稳定的金额收入。
他又将每月入账款项分成好几份,一部分继续用于投资和拓宽发展领域,一部分存起来,以备不时之需和作为将来创业的启动资金,还有一部分作为日常生活花销。
总之,他在铺路,尽量减少前进的阻碍和后顾之忧。
如果晏温能接受他,哪怕只是一点暗示,他都有勇气、能力和把握独自走完一百步,走到他身边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