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算了,洛七已经开始紧张了,看来这趟混水我是淌定了。”
陈双的眼神变了:“顾总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顾延之眼底晦暗不明:“那我要是非要呢?”
酒桌上一时间剑拔弩张,气压仿佛一下低了好几度。
秦洛七主动站了起来,她笑得勉强,但背挺得很直:“事情怎么样都是因我而起,我也不想让陈总一直因那件事情烦心。”
“不如我给陈总好好赔罪吧,这事以后就算了。”拿过桌子上高酒精度的酒,秦洛起主动给自己满上:“我先给陈总喝一个。”
“事情是你说算了就算的吗?”陈双轻飘飘地问,但气势却如泰山一般重。
曾经他们在一起的时候,陈双经常会露出温柔的一面给秦洛七看,到现在秦洛七都快忘了他再怎么样也是陈家的少爷,从小就矜才傲骨,掌握他人的生杀大权。
秦洛七把桌子上的酒都拿了过来。
一瓶、两瓶……一共五瓶。
“我把这些都喝了给您赔罪,您看怎么样?”秦洛七问。
陈双今天就是要兴师问罪,诚心想灌顾延之,因此叫的酒都是伏特加,这些酒下肚,正常人就是不死,也要酒精中毒,反正肯定不会好受。
陈双眼神不明,他顿了顿:“你有本事喝完吗?喝不完咱们俩就没完。”
秦洛七斩钉截铁道:“可以的。”
“坐下。”顾延之眼底发冷:“秦洛七,这有你说话的份吗?”
没有搭理顾延之,秦洛七是真的不想再和陈双纠缠,纠结地非常难受,让其他人平白无故地看笑话。
她直接拿起一个酒瓶,仰起脖子灌。
烈酒划过喉咙,有种撕裂的痛,从口腔到喉咙再到胃。
秦洛七很熟悉这种感觉,她在生意场上浸淫这么多年,喝酒对她还说不是难事,但度数这么高的,她还是第一次。
秦洛七心中自嘲,不过就是最后去洗洗胃的事情,就能和陈双有个了结,很划算的买卖。
一瓶下肚,秦洛七顶着众人的目光去拿第二瓶的时候,却被顾延之死死地按住手。
“秦洛七。”顾延之眯起眼睛:“你不听话是不是?”
秦洛七挥开他的手:“顾延之,这是我跟陈双的事情,不用你管!”
她又拿起第二瓶酒,带着无所谓的气势。
酒上头的很快,等秦洛七意识到的时候,头脑发晕,胃也因来之前没有进食,而被刺激的绞痛,额头上逐渐冒出一层冷汗,心脏声振聋发聩。
她还没有喝完,酒瓶子被人大力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