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猜测包围他们的木叶忍者也不会太多,不然他们完全没有必要这样蚕食他们。直接一拥而上,他们这二百人翻不起来什么水花就完全消失了。
然而结果,却有一些出乎了土台的意料。
他不知道自己正在用酷刑审判的是什么样的木叶忍者,对方听到了他的威胁,脸颊上的痛苦反而减少了一些。
脸上缓缓扯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,露出了被鲜血染红的牙齿。
仿若听到了什么好玩的笑话。
“呵呵呵”
身体还因为疼痛不受控制的痉挛,但看起来却好像是因为好笑而不自觉的颤抖。
笑声有一些压抑,然后变成了放肆。
“哈哈哈哈。”
张开了嘴肆无忌惮的大笑,笑的前仰后合,笑的周围的森林内许多的根部忍者都听在了耳中。
“哈哈哈——”
笑声刺耳。
而被扔在了地上染上鲜血的面具表情依然永远不会变化。
如果不是摘下了面具或许他一辈子都不会有这样放肆夸张的表情。
所有的根部忍者都是如此,就像是舞台上的小丑,把一生的笑容都在这一次笑了个够。
森林。
寂静。
只是所有人握着苦无的手掌微微紧了一点。
为首的二人,一名紫色头发梳着长辫的女忍者有一些忍受不了,面具下紧闭的双眸睁开,背后剑柄支开树枝微微摇晃。
“我要杀了他们。”
然而她却被身旁的一名忍者拉住。
“咳,夕颜。”
“按计划行事。”
面具下的男人身体不是很好,咳嗽了一声,他的心里也有一些不好受。
知道这名部下已经下定决心要为了根组织牺牲了,这是他死前最后的疯狂。
要知道
在这次任务开始之前,所有的根部忍者都已经在身体内植入了一种恐怖的封印术,为的就是最大可能的杀伤敌人。
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