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喜之拿到东西就收手,陈绥抓着她手腕没松,捏了两下,又软又滑。
松开,转身的时候还在捏着手指回味。
脑子里不受控地浮上来一些旖旎画面,跟梦境里的重叠。
闻喜之从洗手间里出来,头发还是湿的,用毛巾擦了擦,拿着吹风机找插座。
她平常是在洗手间里吹干头发的,今天也许是陈绥在外面,感觉把他一个人撂在外面也不太好,就到外面来吹头发。
陈绥坐在沙发上看手机,见她拿着吹风机出来,放了手机叫她过去:&ldo;我帮你吹。&rdo;
&ldo;你会吗?&rdo;闻喜之这么问着,还是拿着吹风机朝他走过去,&ldo;女生头发比较长,不是很好吹。&rdo;
&ldo;多大点儿事。&rdo;
陈绥岔着双腿,闻喜之坐在他双腿间的地毯上,吹风机的声音&ldo;嗡嗡嗡&rdo;地响起来,能够感觉到他手指穿着自己的头发温柔地抖散。
渐渐地有些犯困,闻喜之撑不住,趴在他膝盖上睡着了。
再醒来是第二天早上,在床上躺着,盖着被子,闻喜之转头看了下,旁边是空的,只有她一个人。
回想了下昨晚,隐约有点印象。
她趴在陈绥腿上迷迷糊糊睡着了,他帮她吹干头发,抱她到床上睡觉。
好像自己醒了下,问他洗不洗澡,他说他要回家洗,这里没他衣服。
&ldo;真当我来找你睡觉?&rdo;他这样开玩笑,摸摸她额头,&ldo;只是送你回家而已。&rdo;
她睡了过去,没应声。
半梦半醒间,感觉到他捏了捏她的脸,亲几下,凑近耳边低声:&ldo;走了啊。&rdo;
后来应该就真的走了。
闻喜之坐在床上,刚醒过来的脑子还有点懵,一时间也没想明白,他昨晚真的只是单纯送她回家,还是想跟她发生点儿什么。
后来走了,是因为她来例假了吗?
一连几天陈绥似乎都挺忙,倒是记着叫外卖送来红糖炖蛋,说他妈妈以前来例假就喝这个。
闻喜之每次都边喝边想,他到底在忙什么,那天在酒吧里看见的那个外国男人是谁,是干嘛的?
有时候想歪了,就会忍不住怀疑,他该不会真的是渣男吧,知道她来例假,连看她一眼都懒得来了?
真把她当炮友啊……
这么一想,就跟他说不要送了,不想吃。
&ldo;不喜欢?&rdo;陈绥似乎在跟人交谈什么,推开门走到了个安静的地方打电话过来,&ldo;肚子疼不疼?&rdo;
&ldo;不疼。&rdo;闻喜之生着闷气,&ldo;没事就挂了,我约了朋友出去玩。&rdo;
&ldo;谁啊,男的女的,我认识么?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