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汉大丈夫,只因为打不过,就怕了,褚承瑜也过不了心里那道坎。
褚承易等了一会,见褚承瑜脸色变来变去,也没憋出句人话来,就懒得搭理莫名其妙的人了。
长公主倒是很了解褚承瑜,忍不住就想落井下石:“老五,本宫上次可是救了你一回。”
褚承瑜愣了一下,才想起长公主说的上次是哪次,小麦色的脸上浮现一层可疑的红晕。
他当时以为捏碎一张被雕坏的弓是穆歆新的极限,原来只是他想象力的极限。
“不跟长姐道谢吗?”褚承易淡淡道。
他也想起来了,老五居然敢觊觎穆歆新,也不掂量下自己够几拳的。
褚承瑜想不出反驳姐弟二人的话,气得胸口剧烈起伏,碍于面子,只冷哼一声,拂袖而去。
宁国公竖着耳朵听三人的动静,再次确认太子果然对宁远郡主有意。
只是他心中也开始动摇,女子不善女红善骑射并不少见,他的几个孙女外孙女都是自小习武。
但强到穆歆新这般吊打宴翎的程度,着实有些可怕了。
褚承瑜不是个好脾气的人,平日里说话从不给人留情面,穆歆新连洪熙帝都不怕,定然不是会服软的性子。
儿孙都是债啊,宁国公摇摇头,此事还得谨慎琢磨。
“妹妹!我们回去试试昆吾刀吧!”卫竹西眉开眼笑地挽着穆歆新,她就知道,妹妹是最强的!
卫淮左也喜欢刀:“听说昆吾刀切玉如切泥,我这块玉佩不值钱,刚好可以试试。”
“你怎么没带我们一起买的那块?”卫竹西不满道,说好的兄妹同款呢。
“秋猎上蹿下跳,很容易丢东西,带便宜的丢了不心痛。”卫淮左语重心长地创传授经验,“像表妹带着的这枚玉佩就太贵重了,最好收起来。”
穆歆新乐了,没想到心比海宽的卫淮左还挺持家:“这是长公主刚送我的,摸着很舒服。”
卫二老爷听了一耳朵,立时警觉起来:“长公主殿下为何又送你东西?”
博衍跟他提过,太子似乎对穆歆新有意。
这可不行,歆儿才多大。再说太子以后要是当了皇帝,岂不是要一辈子困在深宫之中。
穆歆新想说是救命之恩的谢礼,但早先未避免不必要的麻烦,在与洪熙帝禀报时,长公主揪出朱氏余孽和她抓到拓跋蓁,是分开的两件事。
身边都是锦衣卫,穆歆新一时想不出万全的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