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祈明坛上有人投毒一事,可不只关乎洪熙帝的颜面。一旦传出去,会造成极大的混乱和恐慌。
眼看着李侍郎收回举着奏折的手,疑似要从怀里掏出什么,穆歆新立即决定武力制止,大喝一声:“不好!李侍郎突发癫痫了!”
说话间,穆歆新一跃而起,猎豹般将李侍郎按倒在地。
宴翎反应稍慢一拍,下手却干脆利落,直接将李侍郎的惊呼声压在了喉咙里。数名锦衣卫也训练有素地出列,将人包围起来。
穆歆新手中闪现四根银针,毫不讲究地扎在了李侍郎的头上:“启禀陛下,李侍郎的情况有些不同寻常,不能排除人传人的可能性。”
“最好疏散人群,避免传染。”
其他大臣一听传染,立即往后退了几步,旋即反应过来,无语地看着穆歆新煞有其事地随口胡诌。
褚承易眼中闪过笑意,上前配合道:“父皇,宁远郡主乃是老药王的关门弟子,儿臣相信她不会危言耸听。”
李侍郎没了声响,奏折被袁公公捡起来收好,洪熙帝沉着脸没有说话。
褚承瑜看到李侍郎像个王八一样被摁住,眼皮刚微微颤动就被穆歆新又扎了一针,没忍住笑出了声。
满殿寂静中,褚承瑜的笑声就显得格外突兀。
宁国公狠狠瞪了褚承瑜一眼,心里满是冲动的想法:
干脆趁此向皇上讨个恩典,给外孙封一块江南富饶之地,这辈子都别回京城了。
就褚承瑜这种沉不住气的性子,太子殿下一根手指头都能碾死。
有武将扒拉了下褚承瑜,用气音提醒道:“殿下,这种情况下,不能笑。”
褚承瑜很是委屈,穆歆新都在胡说八道了,他还不能笑一笑了?
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,忠笑不能两全。
洪熙帝听到褚承瑜的没心没肺的笑声后,心情直接跌至谷底,沉下脸只想退朝。正要开口,又有新的坏消息在禁军的带领下,冲了进来。
“启禀陛下,大理寺出事了,有人劫狱!”大理寺丞王冕形容狼狈,扑通一声跪倒殿前。
正在装鹌鹑的大理寺卿宋大人,险些跳起来,连声问道:“谁劫狱?劫了谁?”
洪熙帝挥手让宴翎将李侍郎带下去,对上转移朝臣注意力的大理寺丞,态度相对和缓不少:“仔细说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王冕脸色极为难看,克制着紧张回话:“启禀陛下,逃狱的是行刺太后娘娘的凶徒,拓跋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