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通话结束了,她一口气都是憋着的,这会儿大口地呼吸着,像是缺痒的鱼一样。
她的狼狈叫他全看在眼里,手指慢慢地松开,放开她尖挺的乳尖,又将她的拉链给好好儿地拉上去,拉拉她的手,才发现她的手都是冷的,分明是怕的,“出去走走?”
她捏着手机,又被他揉着手儿,幽幽地朝他问道,“伯伯,你要闹哪样呀?”
真真儿的无奈。
给她有种逼得走投无路的感觉。
“没闹哪样呀,”他轻笑,语气轻松,“我做你的情人呀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她快嘴谢绝。
脸凑近她,“真不要?”
她委屈儿巴巴的,不敢拒绝了,“也不能这样儿强卖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呢?”他正色地问她。
她立即就怂了。
情人是什么东西,一般儿都是双方乐意的,偏她不乐意,还非得被当成鸭子赶上架,真叫她不得不受了——可心里头难受着呢,对二叔的愧疚压着她呢,叫她憋屈得慌。
但她有个更现实的问题摆在跟前,“我可养不起你。”就一穷学生,才脱离了向家里要钱,变成了同二叔要钱,她虽然有了打工的计划,这不人还没去钱也没挣到手,还要再来个情人,这叫经济上窘迫的她简直就头疼,“我也送不起礼物。”
再没有比这个更可乐的话了,叫陈大都乐得慌,“怎么呢,当是包养我呢?”
她错愕地张了嘴,“啊?”
但瞬间就反应过来,连忙摆摆手,“没有,没有的,我哪里有钱呢。”
“还不晓得你没钱,口气到大得很呢,”他拉着她的手不放,嘴角含着一丝笑意,“讲什么钱呢,伤感情呢。”说着,他还腾出手去搡揉她的脑袋。
她去挥开他的手,嘴上吐槽道,“把我头发都弄乱了。”
他笑笑,身体得了满足,自然别的事都是好说的,“怎么就想起来要打工了?”
她也没说谎,只把实情说了说,“我不想给二叔增加负担。”
听听,多么替人打算的暖心话,那个人偏不是他呢——
叫陈大牙根顿时就酸得厉害,这话也不是头一回听了,都是为着不增加他那个二弟的负担,她是不是对省一把手的待遇有什么错误的认知,到也不打击她的积极性,年轻人的积极性还是得培养的,总不能萌芽都没出来,就把人的积极性给掐断了。
“那挣的钱想干什么?”他还问她。
她还有些不好意思,“学费呀,我自个儿挣学费呢。”
瞧着她想着自力更生的小模样儿,叫他不由得感叹一声,“去哪里打工?”
“早早艺术馆。”她也没有隐瞒,隐瞒这种事也没有值当的,还掰着手指头算道,“论天算的,就周末打工,这个周末算起。”
“哦,你算算每个周末都去打工得有多少钱,学费是多少来着的?”他不慌不忙地问道,“够不够呀?”
她这回答的说利落多了,“够的,我学费又不贵的,要是每个周末都能有钱收入,一年也得有叁万多呢,我算过的,连一年的生活费都有了。”
惹得陈大又哈哈大笑,“还算得挺清楚的嘛。”
她不满地瞪他一眼,“我好歹是大学生,怎么可能这个都不会算。”
他到起身,从茶几上拿了两件东西过来给她,“出入证,这张卡,你都拿着,密码你手机号后六位。”
两件东西就塞到她手里,明明没有温度的东西,却叫她觉得手烫,不肯去接了东西过来,“我不、不……”
“要”字还没说出口,就让他给捂了嘴,“嗯?”
轻轻地以一个音儿拉长了尾音,眼神意味不明地看着她。
她非常识趣的,就狡黠地想了个理由,“我没、没地方放。”
出入证什么的,银行卡什么的,真叫她觉得格外的烫手,可不敢收的,放二叔的卡那是理所当然的事,可再拿上伯伯研究所的出入证,叫人看见了可不好——还有银行卡,更让她头疼了,这年头谁还拿卡刷呀,当然,她也没想用他的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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