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盛丰撇了撇嘴。
阮盛丰本来觉得吉神是整个天庭断层级的优秀人物,现在却觉得这个吉神实在是太奸诈了,这才从凡间来几天啊,就把他的儿子给骗住了……
虽然他们快结婚了,这种事阮盛丰也管不着,并不妨碍他心里觉得不爽。
想到这儿,他就默默地拿起了酒坛子,要去给郁桓倒酒。
郁桓恭敬地举起了酒杯。
阮盛丰却绕过郁桓手里的酒杯,将这酒倒在他旁边的空碗里。
“这百年老酒都是大口喝才过瘾。”阮盛丰沉声道。
郁桓沉默了一下,端起碗,朝着阮盛丰敬了敬,然就将酒喝了个精光。
“不错,再来!”阮盛丰冷酷无情地又倒上酒。
阮秋平眼皮一跳,凑到郁桓耳边小声:“不行就装晕吧。”
郁桓也十分话,第二碗酒喝了一半,就头一歪倒在了桌上。
阮盛丰皱了皱眉,似乎对郁桓的酒量十分不满意:“咋这么快就醉了呢,最少也得把那半碗喝完吧!这是多难得的好酒啊,剩一半儿也太浪费了!”
阮秋平叹了口,将桌上剩的那半碗酒拿起来喝完了。
他将空碗放在桌上,对阮盛丰:“爸,看,浪费。”
这酒是三百年前酿的,当时阮家还阔着,酿酒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,本就是好酒,又藏了那么多年,自是十分浓烈醇香。
阮秋平半碗下去,就觉得脑袋直发昏了。
阮盛丰冷哼一声,儿子还结婚呢,怎么就胳膊肘
53、
往外拐了?!
阮秋平揉了一下有些晕的头,然把桌上的郁桓搀了起来:“先送他去。”
阮盛丰皱着眉,粗声粗地强调道:“快点儿来!”
阮秋平点了点头,同郁父郁母打了招呼,然立刻就用法术将郁桓带到了山洞里。
“到了,不用装了。”阮秋平。
身旁的人却毫无动静。
阮秋平皱了皱眉低下头一看,却发现郁桓那张脸都像是火烧一样的红——竟然是真醉了?
阮秋平叹了一口,只好将郁桓扶到床上。
郁桓皱着眉嘟囔了一声什么,似乎是有些燥热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。
阮秋平俯身过去,帮他把领带解开了。
解开领带,阮秋平又觉得郁桓这样睡着肯不方便,就把他外套也给脱了。
郁桓随即就又去扯自己衬衣的纽扣。
阮秋平想了想,便把他的衬衣也脱了,最帮他把裤子也给脱了。
算了,脱了就脱了吧,又不是见过。还是让郁桓睡舒服点儿更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