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什么‘我对你做出这么一副厌恶模样’?”傅宁榕摸不清头脑,“只是因为血腥味道太重,令我深感不适罢了。”
像是被浇灭了一般。
能察觉到谢渝的怒火在她说完这些后立即消弭了大半。
只是仍旧还有些不可置信:“你说真的?”
“我说真的。”
谢渝最近总是这样,不仅不相信她,还总是莫名其妙的怀疑她。
虽说他脾气一贯不好。
但她敏锐地察觉到,他总是能有理由挑出各种毛病再借机对她做出一些旁的不宜之事。
“不都同你说了,是你自己不信。”似乎察觉出来谢渝的意图,傅宁榕罕见地硬气了一回,“你要这么想,我也没办法。”
谢渝瞪大了眼睛,惊讶得紧握着的拳头都忘记松开。
被迫应下的同时也不忘往后退了退,试图掩盖自己身上审问时留下的血腥味。
第20章距离
谢渝往后退了几步,将刚才审问时沾了血的外衫脱下丢在一旁,这才近傅宁榕的身。
他记得傅宁榕素来爱净,但身处刑部,她不可能丝毫不见血。
如今对血腥味那么排斥,该是对上次的伤留下了阴影?
有些愧疚之感,但仍然抵消不了傅宁榕对他说的这句“你要这么想,我也没办法”。
脱了外衫的谢渝近了她的身,仗着自己识得傅宁榕的身份越发的骄纵起来,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他:“听你这话的意思,你是厌烦我了?”
他总爱掐她。
其实也不算掐,只是不想两个人之间有太大的距离。总觉得身体上的距离近了,心里的距离才会更近。
谢渝这么问,明显就是想让傅宁榕给他一个否定的回答——让她回答,她一点也不厌烦他。
可傅宁榕人虽和善,性子却不是一般的倔犟,面对谢渝的问话,她一声不吭,被掐着也移开眼神,故意不去看他。
谢渝心里莫名的不舒爽。
他不喜欢傅宁榕躲着他。
大抵是他容不下其他人,想跟傅宁榕贴在一起,看她满心满意眼里只有他的样子。
就像此刻,他离她更近,傅宁榕的眼神躲到哪里,他就跟到哪里。
虽是对傅宁榕无声的回答感到不悦,但仗着两人官场上的关系和她被他握在手里的秘密,谢渝恃宠而骄:“再烦我不也是得跟我绑在一起?”
“能在你身边,能保全你的,只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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