搁自己家,还让杨淑华伺候,那就有点不像话了。
到了门口。
但她们没有继续坐在炕上,而是紧忙走出外屋地,来到了屋门口。
否则领着狗站在人家门口,显得不太礼貌。
刘丽珍说:“常年喝酒是不行,强子这体格算是不错的,那以前我们屯有个人,喝酒喝的手直哆嗦,走二里地心都颤悠,平常啥活都干不了。”
他知道自己兄弟脑瓜子活泛,办事阴损。
虽然没有说诸多细节,但也让刘丽珍三人听得目瞪口呆,惊颤连连。
李福强瞅了眼站在门口,还没有回屋的老太太,默默点点头。
甭管有事没事,先请进屋是礼节。
“啊,那行,你们快去快回,晚上还能烀肉呢。”
李福强点头:“我兄弟搁山上打着七头猪,千十来斤呢。”
“老婶,让强子去呗,他闲着也没啥事。”
于开河转过头,干脆道:“那行,等我给驴套上,完了咱就去,你仨都去啊?”
他换完衣服就躺在了炕上。
因为他原本定下的俩狗崽,被徐宁这损玩应给截下了。
李福强笑着点头:“嗯呐,我们搁山上打着一头大刨卵子,四头老母猪和俩黄毛子,实在是整太多,我仨就寻思先回来了。”
徐宁将狗绳递给王虎,由王虎牵着让狗趴栅子根下。
她说:“对啊,先进屋喝口水,找你大爷啥事进屋再说呗。”
正在栓狗的徐宁一愣,他起身瞅着老妈二婶。
“我仨回去了。”
“咋不着急呢,他眼瞅着过年就21了,还且等着再处段时间呢,咋地不得22结婚呐。”
徐宁说他不懂时尚,这喇叭裤搁80年代初,那是风靡全国的东西。
于开河从屋里快步走出,他老伴跟在后头,瞅见是徐宁三人便笑脸相迎。
徐宁点头:“恩,这事先记下,咱先办正经事。等闲下来再歘空收拾他!”
李福强磨牙切齿的说:“我就想削他一顿,要不然不解恨呐!”
刘丽珍和韩凤娇、杨淑华听闻一愣。
“恩,但我大哥刚戒酒,他这体力有点跟不上,等打完五头猪,他俩小腿就抽筋了,当时给我跟虎子吓一跳。”
“你咋这么懒呢?”刘丽珍横眼不乐意道。
他确实瞅狗呢,可话落到李福强耳朵里就变味了。
“诶!”
王虎和李福强趁着徐宁栓狗的工夫,就将山上发生的事,简短的说了一遍。
或许,在旁人看来,这常家兄弟顶多是干了偷鸡摸狗的事,不至于结下死仇。
但以徐宁的角度来说,不将这俩兄弟整臭,他都算白活!
这人正是常西风,他手里提着一撮子炉灰,刚迈出门槛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