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虎蹦到地上,转头说:“我头回挣钱啊,往常哪见过这老些钱呐?这一回就挣我爸半年工资,等回家我妈不得把我捧起来啊?”
“那还说啥了,这半拉多月咱遇虎猎熊擒狼,我兄弟差点被老虎崽子偷袭,多险呐!”
李福强颇为激动的拍着大腿。
早晨饭挺丰盛,除了昨晚剩下点鹿肉,三嫂还使熊油给蒸了两盆鸡蛋糕,拌着大米饭吃可香了。
“可不就这么简单,待会我给鹿鞭整整,完后你挂起来阴俩月。”
“成!”
“二哥,要不你先帮我拿着吧,我攥手心里全是汗,心里直突突。”
徐宁说:“得先晾干再泡酒,没啥膻味。要是以鲜鹿鞭泡酒,就有股难以去除的膻味。”
在徐宁、王虎、李福强将狗帮牵到车上后,柴良玉领着一大家子站在院门口相送。
“诶妈呀,还能啥反应,那不得笑得两腮帮子哇哇疼啊?哈哈!我是能想到你嫂子瞅着是啥表情,当天晚上必须给我打盆洗脚水,还得亲自给我端茶倒水……诶我艹!这不又重振雄风了么?”
徐宁咧嘴笑:“去个蛋吧!这点钱就给你迷住了?”
三兄弟对视咧嘴一笑。
王虎一回就挣他半年工资,虽说当爹的挺高兴,说明儿子长大能顶天立地了,但冷不丁一想,心里也有些不得劲。
“嗯呐,放心吧,大爷。我有空就过来玩,到时候你可别嫌乎我烦嗷。”
徐宁瞅着王虎说:“这是咱出生入死半拉多月挣来的,伱就想想咱这半拉月经历多少事,遇多少险?”
“得劲儿!”
虽说纸币挺厚实,但揣进棉袄内兜后,从外头根本瞅不出来。
“哈哈,行,你愿意搂着骑着都行,反正是你的钱。”
柴绍不动声色收起药方,咳嗽两声,对着柴锋说:“等你去街里进货,你去药店瞅瞅,要是缺啥再给我打电话,我联系药厂那头。”
以前李福强喝大酒的时候,杨淑华也给他打水洗脸,但没给他打过洗脚水,这都将近有两年了。
况且他性格就这样,较为好学踏实勤干。
外头漆黑,此刻是六点多钟。
柴绍说:“等有空常来电话,咱当亲兄弟处!”
李福强闻言咧嘴笑说:“诶妈呀!兄弟,你是真损呐。”
人情世故就是这么回事,你来我往,必须得有来有回,才能结下交情。
当众人入座后,只闲唠两句便紧忙抓筷子夹鹿肉吃。
徐宁四人是垫吧两口,但这都过去挺长时间了,肚子里的那点食,也早就消化没了。
“有!”
这关乎三兄弟能否重振雄风,所以他仨都挺上心。
王虎愣了愣,寻思半响就明白过味来了。
“那必须地!”
他夹块鹿排,嚼在嘴里只觉得软糯弹牙,越吃越上瘾,一时食欲大开,连造三碗大米饭!
瞅着柴绍颠颠去找纸笔,柴良玉嘴里发出不屑声音,这就是他儿子,否则他肯定得骂两句完犊子玩应。
不都说前三十年看父,后三十年看子么?
“嗯呐!二哥,咱不是到家就掏钱么,那时候我爸和我大爷都搁林场当班呢。”
随即,徐宁、王虎和李福强上车,柴兵按个喇叭,踩脚油门就驱车窜了出去。
柴家外,柴良玉等人目视车离去,直到车不见踪影才转身回屋。
今晚先更一章。今个头晕脑胀的,写了一万二,但删了能有四千字,思路有点乱了,明天再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