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呐,那我肯定能等得住。”
常大年说:“这段时间你要用狗就去取黑狼。”
“诶,来,大爷我也敬你一个。”
常大年一摆手,酸唧道:“去个蛋地!拿葡萄水糊弄我,我可不上这当!”
“哈哈……”
高大娘和许荷吃完下桌,坐在炕沿边听着他们唠嗑。
柴兵给许炮、常大年斟满酒,然后三人同举杯抿了口酒。
待许炮咂咂舌放下酒杯,便说道:“昨个晚间你俩刚走不大会,黄大喇叭就过来找我了。”
“找你啥事?要借狗啊?借狗可拉倒吧。”常大年皱眉问。
许炮点头:“是借狗,那我能借他么?你知道他要打啥玩应么?”
“啥呀?”
许炮眯眼说道:“他说搁东山靠16号楞场下边的石咀沟碰着头六七百斤的大孤猪!”
“诶我艹!啥玩应?六七百斤?净听他扯犊子。”常大年摆楞手道。
徐宁问道:“真要是六七百斤的大孤猪,确实不能借他。我搁望兴瞅他打围那两下子就是搁二把刀!将狗借他,他要去照量那大孤猪,肯定得伤狗。
那上回我搁望兴打那五百多斤的大孤猪不就差点伤狗么?要不是灰狼将大孤猪引到撞树,撞懵比了,哪怕这帮狗能圈住它也得伤几个,”
柴兵点点头:“嗯呐,那回是挺险,当时兄弟都急眼了,抄着56半枪刺就冲上去了。”
许炮说:“那是你领着青狼灰狼,要换旁人早就完犊子了。”
常大年问道:“那今个大喇叭去找那大孤猪了?”
“我琢磨应该是去了,小荷给你去电话前儿,听屯里人说大喇叭背颗撅把子牵着四条狗去东山了。”
徐宁问:“那他昨个咋没打呢?”
“昨个他没牵狗,就是上山溜套子去了,碰巧瞅着的。”
“啊,我还寻思他想找你出山打大孤猪呢?”
许炮笑道:“我这体格子咋出山呐?有心无力啊!二宁,你想不想打?”
徐宁紧忙摇头:“不想,这大孤猪肉柴不好吃,它也没伤人,打他嘎哈呀。”
“恩,这大孤猪长这么大挺不容易,现在是没伤人,往后备不住啊。”
徐宁笑说:“往后伤了人再说呗,咱也不去东山那头溜达,况且黄大喇叭都去照量了,我还掺和啥呀,吃力不讨好的事我可不干。
再说我就算打,也不可能牵狗去,我掐踪离六七十米给它来两枪,追他两三天,别说六七百斤,就是八九百斤也得迷糊!”
“哈哈哈……那对!”常大年笑道。
许炮点头:“打大孤猪确实不能牵狗,六七百斤的猪得牵多少狗才能围住?至少十五六头,否则根本圈不住!那大孤猪要是莽上来,啥狗都挡不住。”
“嗯呗,这事就是吃力不讨好。”
常大年转头问:“老许,你琢磨那黄大喇叭能打下来么?”
“他?他能打个屁啊,他要是真去照量那大孤猪,整不好得叫人抬回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