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肯定比我多。”麦迪逊执拗地摇摇头,“我都不知道她们的名字。”
“这个男人的拿手好戏。”
“他真是了解自己。”
“……”
这小妮子,还拿话来刺我呢?
“哈哈。”
“算上我吗?”芭比指尖对准自己。
“我是第几个?”
“Huh。”麦迪逊瞳孔一缩,随即嗤笑出声,带着不管做了多少心理准备也无法克服的惊讶,和一点点失落的自嘲,“胃口还挺大的。”
“可不是吗?”
“……隔天早上。”
“所以,他说他本来应该跟你斩断所有关系,但他做不到。”
“他总是会把事情变得更加复杂。”
“我知道的跟你一样多。”
“从伦敦就开始了。”
“那谁是敌人呢?”麦迪逊翘起食指,往玻璃幕墙外的拉斯维加斯虚指一下,“她们?”
“总得有个体面的告别。”
“那天晚上?”
“这对耳朵能听到十多个同时奏响的声部……well,不是每个都听得清楚,但至少听得到。”麦迪逊扯了扯耳根,醉酒之后的人下手没轻没重,把她自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,呲起了牙,“这种时候,这种话,我是不会听错的……不然我为什么会在In-N-Out里,跟你讲了两三句话就忍不住口出恶言?”
不都统一阵线了吗?
“为什么不呢?这爱做得还挺开心的。”
芭芭拉再次向麦迪逊展示了,什么是吃过见过的成年人才能脸不红心不跳讲出的虎狼之词,什么是姜还是二十三岁的辣。
看到又吃了一瘪的麦迪逊闷闷不乐地鼓起腮帮子,耸拉下眼皮,咕咚咕咚地继续往嘴里灌威士忌,芭芭拉这才轻舒了一口气,重新把代表善意的微笑挂回双颊。
“放轻松,自那以后,我们就再也没有过亲密接触了。事实上,这一次见面——在MadCity的这一次——是我们伦敦一别后的第二次。”
“伦敦是多久来着?六月?”
“在伦敦的最后一面是6月16号。”
“6月16……”
麦迪逊勉强瞪大越来越迷蒙的狐狸眼,看着自己不停翻起又折叠的手指头,算了算大概的时间。
“四个半月……那这之后,你们还在哪里见过一次?”
“纽约。”
“VMA?!”
“在那之前,我知道你去了VMA……我那天不在,别紧张。”芭芭拉淡定地伸出手,示意麦迪逊把声调压回去。
“具体几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