帕子上绣着竹和月,写着一首藏头诗,与姜才人看到的一模一样。
太子不知谷兰已经离开了姜才人,更不知道,她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逼无奈。
姜文朝等在宫外,见太子闷闷不乐地拿着一方手帕,上前询问:“太子见到她了?”
这个“她”是谁,二人心知肚明。
太子点了点头,烦躁地说:“她如此不知轻重,让孤很为难。”
姜文朝夺走他手里的帕子,见到了上面的诗句,皱眉说:“这不是她的字。”
“她从不会用自己的字。”
“这位置倒是隐蔽,太子若是不想去,不如让属下替您去。”
姜文朝如今不能进宫,母亲去世的来龙去脉他还没告诉姐姐。
太子巴不得,“好,若她有难处,尽管来告诉孤。”
姜文朝一直都是中间人的角色,且他办事牢靠
,不留尾巴,太子很倚重他。
皇后在太子离开后心情不太好,见到赵为迳勉强维持着笑脸。
赵为迳听说太子出宫了,他也没在后宫逗留。
他出凤梧宫时,看到安容锦已经没有躺在院子中晒太阳了。
所以说,她把太子弄进宫里,又什么行动也无,难不成只是想见太子一面?
可刚才二人相见时的情景可不像啊。
赵为迳在宫中也有耳目,只是很少动用。
“主子,您看前面那个是不是郡主的婢女?”林西眼尖地瞧见清燕在转弯处一闪而过。
等他们走过去,没看到清燕,只看到一名眼熟的宫女低头离开。
“那是谁?”赵为迳好奇地问。
林西一时也记不起来,后宫的宫女何其多。
还是带他们出宫的小太监讨好地回答:“回郡王,那是景仁宫的宫女,如今照料着刘美人。
刘美人有身孕了,如今是后宫头等大事。”
“哦?如今?那之前是哪座宫殿的?”
“也是景仁宫的,不过是照顾姜才人的宫女。”
赵为迳恍然大悟:“原来如此。”
安容锦不是没出招,而是出了个闷招啊。